于是,南布再次隐藏到了武田的家中。
由布和武田的妻子智子勾搭成奸。他们趁武田外出之机一再鬼混。越智没有被警方逮捕,在暴力团的策应下神出鬼没。一只假腿的由布简直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而对越智这样一个干才,他彻底绝望了。
于是,由布打算拉一个垫背的,和武田的妻子一起殉情。
案件如同一个故事般地再清楚不过了,但由布文人否认自己杀死了智子。
我能这么傻吗?由布一口否定了。确实,由布处在越智的追杀中,但他和智子的私通也是有理由的。这是她的丈夫武田逼迫的。武田就是要看到妻子被人奸污而从中得快感。与其说是默认倒不如说这其中带有强迫由布这样干的因素,所以根本不存在要杀死智子甚至和她殉情的理由。
所谓樱桃酒也是武田从仙台市打来电话说要他们品尝之后才喝的,但他们并不知道里面早就放了安眠药,因此,由布坚决否认是自己杀了智子。
“简真是捉弄人!”前来进行调查此案的警察气愤地拍着桌子。他生气地把武田叫来对质,武田火冒三丈。
“有哪个傻瓜强迫别人奸污自己的老婆?岂有此理!!”
整整两天,由布一直处于被严历追查和审问之中。
不允许他睡觉,强迫他承认这一事实,由布的神经陷入混乱之中。在严历的审讯中,他似乎觉得果真是自己杀死了智子,而变成了魔鬼的越智也闻讯追杀而来。
他没有藏身之处,马上就要被魔鬼吞食掉了。他整天陷入到惶恐不安之中。就在这如惊弓之鸟般的日子里,他被武田的老婆俘虏了,他至少可以在沉溺于和女人的鬼混中忘却惊恐。
他搂着别人的妻子,而智子也非常乐意让他这样做。
不同的是,这次不必偷偷摸摸的,而是武田要求她不得不这样于的。
由布感到,此时已经腹背受敌,他再次陷入了绝望之中。由布决计自杀,他好象有了这种念头,并且在这之前,和智子又进了最后一次通奸。因为警方从智子的xx道里确实检查出了和由布同一血型的精液,所以肯定是在他实施这一计划之前和智子性交了。
一定是他害怕一个人死去,于是又拉上了一个垫背的。
虽然这是推理,但却十分合情合理,并能推断出这一案件的始终。
由布手持尖刀,智子是赤身裸体的、鲜血四溅。于是他给智子盖上了睡衣,隔着睡衣朝心脏捅了一刀。智子连吭一声都没有便死去了。由布又把刀子划向自己的手腕,但由于踟躇不定,下不了手,两刀都没划破动脉血管,第三刀才达到了目的。
由布承认了警方的推断。
于是他被押送到了山形市地方检查厅。
在由布文人“杀死”智子的第二天下午,越智数正到达了山形市。
他是刚刚接到赤泽村稻留源次打来的电话,告诉他由布的藏身地点。他和大道寺组的本条德之介一起赶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德之介从广播中听到这一消息后,不禁十分沮丧。这次完全是十拿九稳地可以捉住由布的行动,而现在由于由布被收监受审,越智的报仇将化为泡影。
“妈的,也许是这个混蛋事先听到了风声才逃进了监狱的吧!”
“不,”越智不这样认为,“由布绝不会杀人!”
“绝不会杀人……”德之介不解地看着越智。
“拜托一件事,能不能和你们头头联系一下,请这儿的暴力团帮一下忙!”
“这事你别操心了,不过……”
“敲打一下杀害智子的真正凶手——她的丈夫。恐怕是这么回事,是那家伙!不过,你我不宜出面去核实这件事。这太危险了,因为警察早就布下埋伏,所以我想请两个组员帮忙。”
“我懂了。不过,有什么根据吗?不是由布那家伙杀的?”
“嗯,由布简直就是个娘儿们,他根本没这个胆子,而且他不是那种男人。他在稻留家还勾搭人家的老婆呢!和其丈夫共同享受一个女人。当时抓他的时候,他正和武田的老婆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呢!他是受武田的指派和智子通奸的。尽管武田否认这一点,但恐怕这是事实。让他与智子勾搭成奸成为事实,这就是武田的目的。因此杀人的人就是武田。为了自杀而喝安眠药,直到警察来了自已还昏睡着,哪有这样的‘自杀’?而且一丝不挂,这更不可思议。况且连划破手腕都没有醒过来,恐怕是有人当时用乙醚什么的把他弄昏过去了。肯定是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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