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千万别那样。放一放再说。”
多贺尾对这俩个人的杀意十分震惊,于是他便极力劝说,要他们听其事件的发展,不要急于从事。
“对于人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事业了,而事业是男女共同创建的。瓜生已经丧失了反抗能力了,如果你们看到那家伙就知道了。我希望你们能理解我们的意思。”
“可是,这个瓜生为了追杀越智还辞去了警察的职业呢……”
“他还不能去死,你们还年轻呀!”
“嘿!”
德之介无可奈何地缩了一下脖子。
“啊,今天喝得痛快吗?”
多贺尾看着这两个年轻气盛、膘悍逞强的青年人笑着问道。
两个年轻人来到了瓜生辉义的面前。
多贺尾也来了,他把他们介绍给瓜生。
“是哪位呀?”
瓜生靠着被子问道。
他还不能下床走动。从床上起来也要靠美由起的帮助。进来的这两个男人浑身散发着酒臭气。
“我是大道寺组本条德之介,这位是港湾组丸桥幸太郎。”德之介自我介绍道。
“什么,你们——”瓜生一听勃然大怒,气得肋骨的断处“吱吱”作响。
“如果是刚才,我们恨不得一刀宰了你,瓜生先生!”德之介嘲笑般地盯着气歪了鼻子的瓜生说道。
“两个混蛋!”瓜生用手按着肋骨,“象你们这样的毛孩子能干什么?滚出去,要不就杀了你们!”
“啊,啊,瓜生先生,安静点,安静点。”
德之介不敢轻举妄动,他一直呆在一旁不凑到瓜生身边,他真耽心瓜生会突然给他一下子。
这可是警视厅的专门对付暴力团的搜查四课课长瓜生呀。
“在那段高速公路上撞坏摩托车是我和幸太郎干的;在下关市开走直升飞机的也是我们;绑架由布的朋友北村夫妇的也还是我们。不过我们还没有被全国通缉呢!”
“那你们来这儿干什么?少说废话!”
德之介真想干掉瓜生,但他又忍住了。
“我们杀死了一个暴力团的人。”他开始慢慢地向瓜生说道。
并告诉瓜生,目前玄海组的残余分子开始活动了。
“也就是说,明天我们要出发去找越智了,可瓜生先生您却不能动弹……”
“我要打败你们,这些混蛋!流氓!”
这时,美由起端着酒杯进来了。
“流氓就是坏嘛,小妞!”看着美由起,德之介一边淫荡地笑着一边说道。
“滚出去!”
“可不能这样!你身子不错呀!”
“这帮家伙……”
“你们还是把话说清楚,我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呀……”美由起对德之介两人说道。
“喂,请说吧!”
“德之介!”瓜生绝望了,“我没有时间去干这件事了。告诉你,玄海组和暴力团连夜赶到英彦山丰前坊那里去了。你们现在马上出发!越智非常危险了!”
“可现在是半夜呀!”德之介不再笑了。
“什么白天黑夜,你们全是废物!不会去求求村长,让他给你们备马找人带路吗?!”
“骑马?阿幸,怎么样?”
“我可不会骑马。”
“连马都不会骑?你们这伙废物!别光说不练。”
“我们还是不要争吵。我们不练?在虎林别墅后山上死的那一伙人,就是我和阿幸干的!”
“别和他们喊了,再喊伤口就——”
“疼不疼,瓜生先生?”
瓜生摆了摆手。
“你不能和越智先生重归于好,瓜生先生?”
“我刚才都说过了,所以拜托你们了。”
此时,瓜生连生气、发火的气力也没有了。
德之介和幸太郎顿时又来了精神,他们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1
丰前坊紧紧地注视着呀子的变化。
自从由布文人来了之后,呀子时刻也不离开由布。由布整日掷石子,从天亮一直练到太阳落山。
呀子准备每天的饭菜,除此之外还干些洗洗涮涮、缝缝补补的家务活。呀子手脚麻利,这些活儿很快就能干完,然后就去由布练习的地方。她百看不厌地盯着由布,看他练习投掷石子。
对由布来说,也许是他的运动神经太迟钝了,他投出去的石子从来就没有打中过一个目标。他认为自己的腕神经受不了这种疲劳的痛苦,所以命中率极差,丰前坊见此也感到十分吃惊和遗憾。
——还是别再让他练下去了,看来这些杀手锏的技法与由布无缘,丰前坊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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