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办得到,我什么都答应。”蟹股彻底屈服了。
“4月29日的深夜,你知道在本渡市发生了一次枪击事件吗?”德之介历声问道。
“知道。”
“我想知道被击中的是什么人,你听到什么消息吗?”
“这可不知道,但了解一下不会不知道的,我去找人问一下。”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带你老婆走。不过,虽然我这么说,但我会饶了你的。可是景子是我的女人了。”
“我懂了!”
“好好听着,如果你按我说的办了,景子先暂时留在你这儿。我愿意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反正,你要按我说的,找到哪个枪击事件的人,怎么样?”
“就按您说的办!”
这是他所能允许的极限了。
于是,德之介便解开了捆绑蟹股的绳索。
蟹股迫不及待地朝自己的老婆扑过去。紧紧地搂抱着景子,但景子好象没有什么反应似地,似乎在例行公事。
德之介躺在了旁边的床上。
洗完了身子的景子,也躺在了德之介的身边。她嘴里还在嘟嘟哝哝地唠叨不停,问德之介为什么只在高兴时才来找她。又说,蟹股会绝对服从他的。屈于他的威严,他决不敢胡来。有德之介,蟹股就不敢强暴她。
蟹股夫妇完全把德之介看成了一个至高无上的君主,他们完全听从德之介的命令。
得到了他的许可,蟹股才敢动一动景子。自己的老婆是为德之介服务的。在和景子在一起时,他也清醒地意识到景子不属于自己,而是德之介赐予的。
如果是暴力团的话可不会这样,也不能和他们争辨。两年前,就发生了围绕着黑社会之间的渔业公司之争。
那是发生在一个叫天草渔业株式会社之间的激烈冲突。
双方互相仇视的原因谁也不清楚。反正是有那么一天两个株式会社之间便突然发生了一场激烈的纠纷。而只是在最近一个时期这种纠纷性质又发生了变化。
最早以前,天草渔业不过是一家很小的会社,而松浦水产的势力却比它大得多。于是,对日益发展起来的天草渔业这家小会社,松浦水产的打算一举将对手消灭在萌芽状态,但这样明火执仗是不行的。于是,而从一开始,天草渔业便请求本土暴力团给予帮助,并从它们那儿来了20多人充当打手。
暴力团团员是作为捕鱼作业员的身份被雇到天草渔业来的。
由于本土暴力团的介入,便得双方的力量发生了变化,达到了势均力敌的地步。所以,松浦水产原先企图一举消灭天草渔业的计划就成了泡影。双方的磨擦也仅仅是一种小打小闹罢了。过了几天,德之介再次来到蟹股的公寓,他到天草已经8天了。
德之介十分焦急。4月30日,迅速从东京赶到天草的麻醉医生霜里的的潜伏处没有找到。霜里肯定是赶来与由布文人相会的,可至今还未找到这一判断的根据。而这时,越智数正在这个天草下岛的小镇子上,也不知道要等上多长时间。
德之介走进了蟹股的公寓。
蟹股名字的含意是“螃蟹的腿”,但名字是名字,人终究是人。他设的这个“美人计”终于害了自己,突然间连同自己的老婆也成了德之介的奴隶。现在蟹股未尝到了什么甜头,反而弄巧成拙,她一心扑在了德之介身上。自己简直是个天下头号大傻瓜的男人。
蟹股和景子正在吃着晚开了的“早”饭。
“你来了,我太高兴了!”
景子一见德之介,就立刻站了起来,紧紧地搂住了他。
“我可真想死你了!怎么样,蟹股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大概是怕你吧,他从来没敢动手脚,和他干那种事真叫人恶心!”
“怎么,还是做了?”
一边说着,德之介一边操起一只大酒瓶往杯子里倒,端起来咕咚一口喝了下去。
“你这家伙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了,过来吧!”说着,景子走到德之介身边,于是德之介一把就将景子搂了过来。他用手粗暴地伸进景子的衣服里,另一只手仍然拿着酒杯喝着酒。
“我说,蟹股!”
“是,大哥!”
“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我要把景子带到什么地方去?”
蟹股用哭一般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老婆的一举一动。蟹股气馁了。景子还对他说,她一见到德之介,就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和兴奋,但无可奈何的是,我已经是他的老婆了!为了今后的生活,蟹股只好忍气吞生,等着德之介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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