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操作人员不会在月台上吧?”
“嗯,不会。”
“那么,如果月台的中央有个男人,那他在干什么呢?”
“不是国营铁路的职员吧?”松木说道。随后又说:
“会不会是来送行的人呢?”
“可京都不会有乘客上下车呀。”
“是的,但偶尔也有一些多年不见的朋友知道在京都临时停车而来站台的。因为是隔着玻璃窗,所以只是看着脸而已。”
“那你看到的大概是这种人吧。”
十津川这样对悠子一说,悠子立即语气含混地说道:
“也许是的,可是……”
“不能理解吗?”
“倒也不是,可觉得像警部您给我看的中河英男这个人。”
“啊?!”
这回十津川喊了起来,与龟井不约而同地互相看了一眼。
“真的是中河吗?”
“看上去像是照片上的那个人,可那是一刹那的时间,没有把握呀。”
“说详细一点。发觉那男人是什么时候?是一到京都站就看见的吗?”
“不,换好机车,列车开动的时候,我无意中朝月台的后方看了一眼。不过,因为是从这窗子里看,所以无论怎么贴紧脸也看不见月台头上,只是一晃儿在月台正中看到一个男人。”
“那你没有看清楚哮?”
“那你为什么还说像是中河?”
“只是那样感觉,而且那个人的表情总叫人放心不下。”
“什么样的表情?”
“觉得他看着这边笑了一下。”
“真的吗?”
“看上去是那样,可是……”
“我说两句——”松木列车长插话说,“我觉得这个人是来送行的也是符合逻辑的。假定乘在五六号车厢的乘客来到通道上。男的也许跟那乘客打招呼。这也符合逻辑吧?”
“嗯。是啊。”
“大概是朋友在车内挥手,他就微笑了。”
“嗯。我要回自己的铺位上去了。”
悠子说着回到自己的包厢去了。
龟井目不转睛地目送着她的背影,随后朝着十津川说:
“她刚才的话您是怎么想的?”
“是指中河模样的男人在京都月台上的这件事吗?”
“是的。”
“不知道呀。她自己也说看到那人是一刹那时间。没有确凿证据说那是中河,再说就算是中河,至少可以肯定他没有乘这趟列车。”
“会不会是中河认为在京都可以上车所以乘新干线追上来的呢?在京都等了,可这儿车门没有打开,所以没有能乘上来。”
“这不可能的。”十津川当即否定,“中河可是东京铁路同好会的会员呀,临时停车的话上不了车,这点事他应该懂的。”
“那您是怎么考虑的?”
“所以我说不知道。如果是中河,也请不透他为什么在京都车站。大概不是中河,而是列车长所说的那种送行的人吧。”
“是啊。就算是中河,那也确实没有乘上这趟列车,所以……”
“在京都乘不上的话,就再也乘不上这趟‘出云1号’啦,因为从这儿开始是单轨,没有列车能追过去,再说乘汽车的话恐怕不行吧。”
十津川这样说着时,松木列车长说道:
“东京综合指令室供警部的电话。”
9
“我是小川。”无线电话的声音说。
“樱井刑警来电话了吗?”
“那个小山广子的事弄清楚了。今天和日下部淳在新宿的青年会馆举行了婚礼,去新婚旅行了,去向不清楚,但这日下部淳是国营铁路的职员。”
“国营铁路的职员?”
“通知北野君请他调查一下,弄清楚了是有日下部淳这个职员。是驾驶局的人,年龄二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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