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地读完这本小说,觉得情节与这次的案件有些相似。小说里也是通过一封奇妙的信把被害者召集到孤岛上去,然后一个个地杀害了。不同点是,小说里的罪犯最后也造成他杀的假相而病死了。本次案件中,凶手早川找了替身伪装他杀的假相,但他本人却不知消失在何方了。
小说中用十个小印第实人偶像做为牺性者的象征,在本案中,象征着复仇对象的则是九支靶棒。
宫地刚想到这里,鉴识科送来了一份报告。杀害出租汽车司机田岛信夫,冒名顶替逃至观雪庄的那名凶手,根据指纹查证,是有三次前科的罪犯,正在保释中的安藤平次郎。宫地看完之后放置在一旁,它已不能引起宫地的兴趣了。杀害出租汽年司机一案,在凶手死去了的时候,已经等于了结。
宫地站起身,他要去拘留所见小柴兄弟,了解他俩和在四谷车站发生的事件有何关连。他在走廓遇见一位新闻记者,记者告诉他《中央报》的西崎已经正式辞职了。对宫地来说,西崎早已是陌生路人,对这种消息毫无兴趣。
关在东京拘留所的小柴兄弟,已失去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态。他俩蓬首垢面,神不守舍,一副囚犯的样子。
“我们都坦白交待了,那个坑害我们的家伙还没有查获吗?”小柴胜男问道。
“有些眉目了。”宫地回答。
“那个家伙是什么样儿呢?“
“我正想问你们,前年十二月九日去过四谷车站吗?”
“前年?那么早的事,记不清了。”
“必须认真回忆一下。”
“四谷,哦——”小柴利另看着哥哥的脸,“我们不是在四谷站附近的麻将俱乐部玩过牌吗?那是前年的事吧?”
“是埃”小柴胜男点着头。
“一千点赌一百元,我们后来输红了眼,跟对方动起武来,你被刀刺伤了。好象是十二月份的事。”
“被刺伤?”宫地的眼睛闪着光亮,盯着他们两个急忙问道:“被刺后又怎样了?”
“当然是到医院包扎起来罗。”
“哪儿的医院?”
“就近的医院啊,名字记不清了。“
“从四谷车站往新宿方面走五百公尺左右,面朝大街的那家外科医院吧?”
“您怎么知道?“
“时间?”宫地没有回答小柴的问题。
“天快黑了,六七点钟吧。”
“在那家医院里,有没有碰见一位年轻男人和一位老婆婆?老婆婆因为摔伤了头送去的”““老婆婆和年轻男人?”两个人“嘿嘿”地笑起来。
“笑什么!?”宫地双眉一拧喝问道。
小柴胜男边笑边说:“刑警先生,那男人因为母亲死了,捶胸顿足,嚎陶大哭。嘿嘿,我们还没见过男子汉那么哭过哩,所以,我俩忍不住在一旁笑起来。”
“——”
“与这些有什么关系吗?”
“不。还不清楚。”宫地搪塞了一句便起身走了。恐怕这哥俩连作梦也不会想到,自已这一“嘿嘿?却惹恼了他人,遭到暗算,身陪囹囿吧。
宫地一回到警视厅,立即向在仙台的工藤警部汇报审讯小柴兄弟的情况。“凶手的动机,到此彻底查清楚了。凶手之所以对小柴兄弟报复,是小柴兄弟那天在医院耻笑过凶手,由于是凶手的母亲已经死后的事情,因此,凶手免除了他俩的死罪。您那边查到了早川的相片吗?”
“似乎全烧光了,但是,有一张他无法烧掉,那就是早川办理驾驶执照时的登记照片,有关部门正在查找。”
“不管什么样的,只要有一张,多少会对查找早川在东京的挛生哥哥有用。他哥哥在东京哪个部门工作,家住什么地方,没有一点儿线索吗?”
“查来查去,一无所获。”
“那么,只靠姓氏在一干多万人口的东京查找,谈何容易哟。”宫地有些忧愁地说。
晚饭时间早过了,宫地搁下电话之后,到食堂端回一碗面条,狼吞虎咽地吃着。这时候,《中央报》的西崎记者独自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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