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什么事务所,但看不到工作人员。再仔细一看,有好几个男女事务员手脚被绑了起来,嘴用胶带封住,躺在办公桌之间的地上。
紧跟着十津川赶来的年轻的铁路警官解开了一个事务员的双手。
十津川和年轻的铁路警官问清上屋顶的楼梯在哪儿后,悄悄地向屋顶走去。
这个铁路警官有二十五六岁,紧张得面色苍白。
“你用枪打过人吗?”
十津川低声问他。
“没打过。”
“我来打,你掩护我。”
“我怎么做?”
“打中也好,打不中也好,你向他射击就是了。明白吗?”
“好。”
“到屋顶了。”
十津川弯着腰椎开了通屋顶的门。
这时,对方开枪了。
子弹打在门上崩了回去,响起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十津川再次推门。又传来了枪声,但这次的枪声和上次的不同。
大概是龟井或铁路警官打的枪。
十津川利用这个间隙,爬上了屋顶。
年轻的铁路警官在十津川后边猛烈射击。
十津川趴在地上,向屋顶上扫视。
发现眼前有人影在移动后,十津川条件反射地拿起枪进行了射击。
人影突然倒下了。
“不许动,动就打死你!”
十津川怒吼着。
年轻的铁路警官也上了屋顶,趴在十津川的身旁,喘着粗气。
人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右手还拿着枪。
“放下枪!”
十津川大声喊。
黑色的人影在逆光中踉踉跄跄地移动。年轻的铁路警官“啊!”地叫了一声,原来是人影从屋顶上掉下去了。
十津川站起身来,一边向码头上的铁路警官们挥手示意不要开枪,一边走到屋顶的边缘。
十津川向下俯视。
掉下去的人仰面朝天纹丝不动地躺在地上,二十七八岁的年纪。
死者的枪掉在尸体一旁。
这时,十津川看了看手表。哎呀,再不快走,就赶不上乘坐“北斗7号”列车了。
十津川急忙跑下楼梯,来到楼房外边,走到龟井和三浦身旁向三浦:
“怎么样,能走路吗?”
“不行,不能走路。”
三浦呻吟着说。
“没事儿,血已经止住了,只擦破了点皮。”
龟井从旁说道。
“真的没事儿吗?”
“真的没事儿。不行的话,把他留在这里我们走,让川田组的人来收拾他吧。”
龟井这么一吓唬,三浦急忙站了起来。
看来,这点伤也不至于疼得哼哼起来没完。
只是一只脚受了点伤。
“你扶着我肩膀走。”
龟井说着,将三浦抱了起来。
“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不行吗?”
三浦对十津川说。
“开往札幌的列车马上就要开车了,不坐这趟车就来不及了。”
十津川很严肃地说。
他们来到站台上的时候,“北斗7号”列车还停在那里。
几乎在他们登上列车的同时,开车的铃声就响了。
十津川叫三浦坐下,他自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真危险!”
十津川说着叹了一口气。
“很明显是伏击。”
龟井说。
“不是和我们坐一趟船的人干的,大概是坐上一趟渡船的川田组的组员干的。一定是他们得到了通知,说我们穿着铁路警官的服装。”
“怎么暴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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