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才从东田那听说的。在福冈,住在哪个旅馆了呢?”
“博多车站前的王子旅馆。”
“办理旅馆手续是什么时间?”
“我们乘坐的绿22号到达博多是8点22分,所以住进旅馆大概是8点半左右吧。”
“然后就各自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了吗?”
如果是这样,木见一个人可以溜出旅馆,坐上新干线20时5分发车的回声420号,到达广岛是22时28分,可以充裕地追上先行发车的特快樱花号。
可是,木见摇了摇头:“因为佐世保的事情很不愉快,我们就想喝点酒,换换心情。3个人一起到了中州的花萼酒吧。我们到福冈时常去这家酒吧。东田她们的酒量也很惊人呢!”
“你们在那里呆到什么时候?”
“那家洒吧夜里12点闭店。我们一直呆到闭店,请老板娘叫了辆车子,回到了旅馆。你们若有什么怀疑,就请去调查吧,没关系。”木见微笑道。
“若月君没和你们在一起吧?”
“他说要去平户,但最后好象还是坐卧铺特快回东京来了。”
“你能肯定他没坐绿22号吗?”
“因为我也想让他一起回来,所以一直留心看着站台,直列开车。但他终于没来。事后问他,他说改变了主意,跑列车站时,我们坐的车已经开走了。”
“若月和死了的佐佐木由纪关系很不好吗7”龟井问。
木见笑了起来:“这种话是谁说的?”
“若月自己这么说的呀,好象很讨厌她。”
“这可就怪啦,虽然她对谁都存有成心,却和若月相好,关系十分密切。”
“畜生!”龟井在心里恨恨地骂道。他觉得被狡猾的若月欺骗了。
“再有,若月没从借贷公司那儿借过钱吗!”
木见嘻嘻地笑着说:“你是说西尾的中央借贷公司吧!因为西尾是我们老板的熟人,所以很多人都从他那里借过钱。若月君也借了很大的数目,被债务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尽管不太走红,可还是买了外国赛车开着。”
“中央借贷公司征收利息苛刻吗?”
“是呀。所以有受害者同盟之类的组织,发生过纠纷。”
“3月5日,若月能不能比你们先去佐世保车站呢?”
“这简直不可能。因为他要去平户,所以我们3人在旅馆前坐出租车去车站时,他还送过我们呢。”木见说道。
五
回到警视厅,十津川立刻和在九州的日下联系,让他调查一下木见他们的证词是否属实。
根据日下的报告,3月5日夜晚,木见、东田、中原君代3人确实是住进了博多车站前的王子旅馆,这一点没有疑问。而且,中州花萼酒吧的老板娘和女招待也证实,木见他们是9点多钟来的,一直喝到12点多钟才走。十津川又打电话询问全日航空福冈机场办事处。
得到的回答说,3月6日上午10时由福冈起飞的航班乘客登记上,确有3个人的名字。
“那么,我们就清楚了!木见和东田的证词都是事实。”十津川说。
龟井说道:“也就是说,若月五郎就是犯人了。3月5日,若月让佐住木由纪装病,先回东京。让她坐上行特快樱花号,并说自己随后就赶上。由纪虽然已经买了飞机票,还是听从了若月,坐上特快樱花号。若月也打算找个借口回东京。事情来得凑巧,演出合同被取消了。于是,若月坐新干线追上樱花号,在广岛上了车。上车后,他对由纪说,过广岛时到后边的车厢来一下。她一来,就被打昏,正如警部所说的,并不是想杀死她,只想把她打昏,转移出去。可他的运气不好,失手杀死了由纪。在这之后,就是利用EF59型机车的那套把戏了。将尸体从八本松运到东京,大概是用他自己的那部赛车吧。由于若月被巨额债务压得喘不道气来,所以作案动讥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龟井君,如果木见他们的证词属实,若月就不可能杀死佐佐木由纪。”十津川愁眉不展地说。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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