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会那样干的。”
“你早点回来好吗?”
他半小时之前刚和克劳福德通了电话。
“午饭之前回来。要是你真的去玛若森,我们俩在上午必须做些准备。威利可以去钓鱼。”
“他不得已才问你上个案子的。”
“我知道,我不怪他。”
“那个可恶的记者,他叫什么名字?”
“劳厄兹,弗雷迪·劳厄兹。”
“我想你可能恨他,也许我不该提起这些事。咱们去睡觉吧,我给你揉揉后背。”
憎恶在格雷厄姆心里激起一个小气泡。他在一个十一岁的孩子面前证实了自己的清白,孩子现在认为他曾在神经内科病房里待过没有大碍。现在她要给他揉背了。我们睡觉吧——现在威利没事了。
当你感到气氛紧张时,最好尽可能地闭口不言。
“要是你想思考什么东西,我就不打扰你了。”她说。
他现在不想思考,完完全全不想。“你揉我后背,我揉你前胸。”他说。
“来吧,亲爱的?”
高处吹下的风把细雨从海湾上空卷走了。到上午九点地面上可以看到水汽蒸发。市射击场远端的射击目标在蒸汽中变小了。
射击场队长透过双筒望远镜观察了在远端射手线边的一男一女一会儿,确信他们在遵守安全规则以后才放下望远镜。
那名男子在要求使用射击场时出示的司法部身份证明上写着“探员”,这个身份可以有很多种情况。射击场队长一直只允许合格的手枪技法教练进场。
不过他得承认这家伙的技法还挺过硬的。
他们只用一把点二二口径的左轮手枪,可他在教她搏斗站位下的射击方法。左脚微微向前,两只手紧紧握住枪,双臂用均力。她对着前方七码远的模型练习。一遍又一遍地从手提包外的外层中掏出武器。她就这么反复练,直到队长听得有些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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