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状态的。格雷厄姆把后脑勺枕在椅背上,两眼盯着天花板。
“当然,”克劳福德说,“我们离周末还有十三天。”
“噢,杰克。”
“‘杰克’怎么啦?”
“你想让我死,你真的想让我死。”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你明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已经决定把我当做诱饵,因为你手上没有任何牌可以打了。所以你在提出那个问题之前,先打好埋伏,跟我讲下一次会是多么糟糕。你的心理学战术倒挺不错,用在一个他妈的白痴身上。你原想我会说什么?你担心我在遭遇莱克特以后就没有胆量来做炮灰了吗?”
“不是。”
“我不怨你这么猜疑,我们都见过被吓破了胆的人。我也不愿意穿着克福勒的防弹衣晃荡而让屁股打开了花。可现在,我已经在这个案子里面了,我们不把他抓住就不能回家。”
“我从来就没怀疑过你会自愿去做的。”
格雷厄姆看着对方,直到他确信克劳福德说的是心里话。“那就是说还有别的什么?”
克劳福德没说话。
“不能动莫莉,你休想。”
“他妈的,威尔,我至于提那样的要求吗?”
格雷厄姆盯着他看了一会。“噢,看在上帝的分上,杰克。你已经决定和弗雷迪·劳厄兹玩了,是不是?你和小弗雷迪已经做了交易了,是不是?”
克劳福德冲着他的领带结皱了皱眉头。他抬起头看着格雷厄姆。“你自己也知道最好的方式就是拿他当钓饵。‘牙仙’肯定会看《国民闲话报》。我们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必须劳厄兹来做吗?”
“他对《国民闲话报》有支配权。”
“你的意思是让我在《国民闲话报》上攻击‘牙仙’,然后我们给他一枪。你觉得这比邮筒那招灵?不用你回答,我知道你就是这么想的。你和布隆谈过这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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