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员格雷厄姆以前接触过类似的案子?”
“是的,长官。”
“你能补充些什么,格雷厄姆先生,或者有些什么建议吗?”克劳福德向格雷厄姆抬了抬眉毛。
“你愿意到前面来吗?”斯普林菲尔德问。
格雷厄姆真后悔没提前和斯普林菲尔德私下里交谈一下。他不想到前面去,可他还是去了。
格雷厄姆的脸皱巴巴的,被太阳晒得黝黑,看起来真不像个联邦探员。斯普林菲尔德觉得他更像一个在家作画的艺人,因为上法庭而套上了一身西服。
在场的警探都转过身看着他。
当转过身面向所有人的时候,格雷厄姆的淡蓝色的眼睛被他的棕色的脸衬得熠熠发光。
“我只补充几点,”他说,“我们不能假定他从前是个精神病患者或者曾经有过性骚扰的案底,很有可能他没有任何前科。如果有,那更有可能是强行入室而不是轻度的性骚扰。
“他有可能在以往的不严重的侵犯案例中有过咬人的历史——比如拳击比赛或者虐待未成年人。我们从这方面突破的最大的帮助将会来自于医院的急诊室和儿童福利院的工作人员。
“他们能记起的任何严重的咬伤都值得我们调查,不论被咬的是谁或者他们如何描述事件的发生过程。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坐在前排的那个高个子警探举起手并且同时问道:
“但是到目前为止他只咬伤过妇女,对吗?”
“这只是在我们所了解到的范围内,但是他一定很频繁地咬伤过人。利兹太太有六处严重的咬伤,雅各比太太八处。这远远超过了平均数。”
“平均数是多少?”
“在性谋杀中是三个。这个人喜欢咬人。”
“咬女人。”
“在很多时候性攻击的咬伤都在伤口的中心部位有个铁青的斑块,那是用嘴嘬的痕迹。这两起案例里都没有嘬痕。这一点普林斯博士在他的验尸报告中提到了,我在太平间也查证过。没有嘬痕。罪犯有可能把咬人不仅当做性行为,也当成一种攻击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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