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都在那里协助马里兰警方,”格雷厄姆说,“是马里兰州属部队逮捕的他。”
斯普林菲尔德待人粗犷莽撞,但他并不迟钝,他能看出格雷厄姆不是很舒服。他在坐椅里转过身去拿出来几页便笺。
“你问到利兹家的狗的情况,这儿有一张相关的记录。昨天晚上这里的一个兽医给利兹的弟弟打电话说狗在他那里。利兹和他的长子在出事当天的下午带他们的狗去看兽医。它的腹部有一个创口,兽医做了处理以后就好了。起初兽医以为是枪伤,但他找不到子弹。他认为是被冰凿或锥子刺伤的。我们正在询问邻居有没有看到什么人玩弄这条狗,我们也在给临近的兽医打电话,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打伤动物的事件。”
“这条狗的脖子上有利兹家名字的标牌吗?”
“没有。”
“在伯明翰的雅各比家有狗吗?”格雷厄姆问。
“我们应该能查清楚。”斯普林菲尔德说。“等等,让我看一下。”他拨通了内线。“弗拉特中尉是我们在伯明翰的联络人……我是,弗拉特。你知道雅各比家的狗的情况吗?哦……哦……等一下。”他用手捂住听筒。“没有发现狗。他们在楼下卫生间的废物篓里发现了猫屎。他们还没找到猫。邻居正在帮着找。”
“你可以请伯明翰方面检查一下院子或者车库等任何单间屋子的后面吗?”格雷厄姆说。“如果那只猫受了伤而孩子们没能及时处理,他们也许会把猫的尸体埋起来。你知道猫的习惯。它们快死的时候会把自己藏起来,狗则会回家。你能问一下那只猫是不是有认领牌吗?”
“告诉他们如果需要沼气探测器,我们可以寄过去,”克劳福德说,“可以省去好多挖掘的工作。”
斯普林菲尔德把这些问题都告诉对方了。电话刚挂上又响了,是找克劳福德的。是吉米·普赖斯从隆巴德殡仪馆打来的。克劳福德从身边的分机上抓起话筒。
“杰克,我发现了一个残缺的指纹,可能是大拇指和手心的一部分。”
“吉米,你真是我生命的一盏灯。”
“我知道。这是个帐篷形状的弧形,不过很模糊。我回来以后才能知道我可以怎么处理这东西。是从最大的那个孩子的左眼皮上发现的。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手印。它在枪伤伤口的出血处很明显地露了出来。”
“你能从这个指纹做出身份评估吗?”
“它们只能提供一个轮廓,杰克。如果它符合完整指纹的构成条件或许还有希望。可是你知道那将像爱尔兰博彩一样渺茫。他的手心的印是在利兹太太左脚大拇指的指甲上发现的,只能作对比用。如果我们幸运的话,能从中得到六个定点来帮助构图。殡仪馆的助手和我一同在现场,还有隆巴德,他是公证人。我在起居室里弄出的图片,这样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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