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格雷厄姆喜欢亚兰·布隆博士,他身材矮小,一双眼睛总是透着忧郁。他是一名优秀的辩论学精神分析专家,也许是最好的。他从来没对格雷厄姆表示过专业研究的兴趣,对此格雷厄姆心存感激。精神分析专家不都是这样仁慈的。
“布隆说要是我们收到‘牙仙’写给我们的东西他不会感到意外的。他可能会给我们写个便条。”克劳福德说。
“写在卧室的墙上。”
“布隆认为或者可能相信他有残疾,不过他让我不要过于重视这一点。‘我不会臆造一个稻草人然后去追踪,杰克’,这是他告诉我的,‘因为那将是毫无意义的分散精力而且会事倍功半。’他说这是他在读研究生时被培养出来的观点。”
“他是对的。”格雷厄姆说。
“你对罪犯有一些了解了,否则你不会发现指纹的。”克劳福德说。
“那是根据那堵糟墙上的证据得出的结论,杰克。别把它归功于我。听着,别对我有过高的期望,行吗?”
“噢,我们总会抓到他的。你知道我们会抓到他的,是不是?”
“我知道。不是这样就是那样。”
“什么是‘这样’?”
“我们找到被忽视的线索。”
“‘那样’呢?”
“他会一直作案,作,作,一直作到有一天晚上他弄的声响太大了,然后屋子里的男人及时开了枪。”
“没有其他的可能了吗?”
“你觉得我可以在一间塞满人的屋子里一眼把他认出来吗?我做不到。你想的是埃兹欧·潘兹,不是我。‘牙仙’会一直干下去,直到我们变聪明了或者来了运气。”
“为什么?”
“因为作案对他来说是一种毫无掩饰的品位。”
“看,你就是对他有了解。”克劳福德说。
格雷厄姆再也没说话,直到他们走到街上的人行道上。“等到下一个满月,”他对克劳福德说,“再告诉我我对他有多少了解。”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托马斯·哈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