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亲爱的。你在哪儿?”
“在亚特兰大的一个讨厌的酒店里。”
“有起色了吗?”
“还没有多少进展。我很寂寞。”
“我也是。”
“我欲火中烧。”
“我也是。”
“告诉我你都在千什么?”
“我今天和霍普勒太太有顿口角。她的裙子有一块很大的威上忌酒洒的斑,还想来换。她肯定穿着裙子去参加青年商会一类的活动了。”
“那你怎么说的?”
“我告诉她我卖给她裙子的时候可不是那样子的。”
“她怎么说?”
“她说她在我的店里退货从来没遇到过麻烦,这大概也是她不去别的店买东西而专上我这儿来的原因之一吧。”
“那你怎么说的?”
“噢,我说我很不高兴,因为威尔在电话里聊天的时候像个大笨蛋。”
“噢,是吗?”
“威利还好,他把被狗刨出来的海龟蛋重新埋起来了。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看报告,吃垃圾食品。”
“还有动好多脑子想问题,我估计。”
“对头。”
“我能帮你什么吗?”
“我在什么东西上都拿不准,莫莉。我找不到足够多的信息。不对,是有太多的信息,可是我还没对它们做足够的分析。”
“你还要在亚特兰大待一段时间吗?我不是催你回家,只是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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