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警视厅是在十一日近中午时答复的:“我是搜查一科的龟井”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关于菊地功的事情有什么结果?”野崎问。
“你提供的地址是S大学的世田谷运动场,今天早晨去的时候,正在打棒球。”
“噢?是假地址吗?”
“也许菊地功这个名字也是假的,仅仅写假地址有点奇怪。”
“是假名?龟井君,我马上把被害者的指纹给你电传过去,请调查一下,也许在东京有什么案子,才逃到佐贺来的。”野崎挂断电话就把被害者的指纹电传东京警视厅。
现在想起来,被害人真名哪里也没有啊,俱乐部的女招待叫他菊地君,公寓门口的邮箱上也写的是菊地功,而且在租用合同上也是菊地功。如果要购买公寓的部分单元,是需要身份证的,但是租用房间,只要交了钱,一般就没那么麻烦,象现在的租用合同上,就只有当时的住址。
一定有前科,野崎想。被害者从东京迁到佐贺,这是从首都逃到地方上来了。
野崎非常喜欢佐贺这个城市,认为比其它的城市都好,也不想去东京或大阪住。但客观地考虑,佐贺毕竟是个小城市,是县的所在地,人口也只不过十五六万人。爱穿名牌,爱虚荣的被害人,从大都市东京来到佐贺,不是太惨了吗?认为他在东京干了什么事情被警察追捕是很自然的。
下午一时,从大学医院送来了解剖结果。是用铁烟灰缸击中了后头部昏过去了,在趴伏于地上的时候,又被刀刺中后背而死的。野崎是这么想,法医也是这么说的。后头部曾被击中二次。同一个部位被击中两次,后头部陷进去近五厘米,既使这样也没认为死亡,验尸报告上就是这么写的。
罪犯就是这样在被害人完全不能动的情况下,从后面剌死了他。
刀是罪犯买来的,铁烟灰缸是去年圣诞节时,马克西姆俱乐部给客人们配置的。死亡时间推定是十日早晨七时至八时。
早晨杀的?难道罪犯是个职员,在上班的途中,象吃饭似的杀了被害者吗?
第四节
野崎正在反复看解剖报告的时候,警视厅的龟井来电话了。
“调阅了所有犯罪前科的卡片,已经找到了。”龟井说。
“姓名不叫菊地功吗?”
“不是,叫原田功,仅仅名字是相同的。年龄四十岁,因恐吓罪被捕五次,是个很难对付的人”
“有五次前科?”
“是的,正在进行恐吓时被捕的,而且还殴打对方致伤,又加上一条伤害罪。”
“现在在东京干了什么事?”
“我们逮捕他时,他没做什么,借住在都心黄金地带的一所公寓里,穿着高档的服装。”
“在这里也是同样的。”野崎说。在东京从事诈骗与恐吓活动,来到佐贺也是干同样的事吗?在这里没有被警察逮捕,却让人杀死了,“在东京进行恐吓,诈骗的手法知道吧?”
“我把每个案件的调查复制本给你送去。”龟井和他约定。
野崎仍然关注着大阪私立侦探田道,特别是在名片的背面写着收到二十万元的钱数。可是按名片的电话号码拨通几回都是自动应答电话。
过了夜里十点,又拨通了,这回不是自动应答电话的声音。
“我是田道。”没睡醒的声音说。
“是私立侦探田道淳君吗?”
“是啊。您是哪位?”
“佐贺县警察局搜查一科的野崎。”
“警察?”对方好象很吃惊地大声说,“警察找我干什么?”
“你认识住在佐贺市一个叫原田功的男人吗?”
“佐贺的原田功?我没有去过佐贺,也不认识佐贺的人。”
“这个原田功以菊地功的假名住在佐贺的一家公寓里,不认识吗?”
“嗯。不认识,这个男人怎么了?”
“在今天的晚报上,我想大阪也能登载,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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