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津川问。
“他对松野女士代替他无辜身亡感到非常懊悔。他说,要是不带她一起去法国的话,她就不会死了。”
“对于实施恐吓的人,社长有什么线索吗?另外,作为秘书,也可以谈谈你的看法。”
十津川说。
“坦率地说,社长也好,我也好,都没什么线索。社长说,他知道是由于工作上的缘故而遭到忌恨的。这是经常发生的事,可还不至于到了追到法国来搞谋杀呀!我也有同感。的确在公司的业务方面,竞争对手很多。社长无疑也是那种经常被误解的人。说到写恐吓信的人,还真想不出来。”
三浦以冷静的语调说。
“大越大人怎么说呢?她是法国人,因此不会清楚的吧?”
十津川又问。
“她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可正如您所说,她到底是法国人,很多细节问题她不会很清楚。不过,对松野女士的死,她深感气愤,说这是卑鄙小人干的。”
“你认为凶手是日本人呢,还是外国人呢?”
十津川换了个角度问。
“就这个问题也和社长探讨过。社长也曾考虑到,会不会因为夫人的某些事情,惹恼了某些人呢?但归根结底还是刚才说的,不清楚。日本人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能排除外国人,尤其是法国人的可能性。”
三浦说。
“是吗?”
“无法给您以具体的答复,非常抱歉。”
“不,没关系的。有什么情况。请及时联系。”
十津川以拜托的口吻道。
追悼仪式过后,十津川和龟井到附近的咖啡馆喝咖啡。
“好久没喝日本的咖啡了。”
十津川笑着说。
“我觉得,和法国的饮食相比,还是清淡的日本料理合口味。”
龟井说。
十津川点着了烟,说道:
“这次事件,令人糊涂的疑点很多。”
“是凶手的动机吗?为什么那么恨大越夫妇呢?”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来说,他为什么不是在日本,而是在法国袭击大越夫妇呢?在日本应该是更容易下手呀!再说,又是在列车上搞谋杀,这对凶手来说,难度是很大的呀。”
十津川说。
“正因为如此,才匆匆忙忙地下手的。”
龟井说。
“是匆匆忙忙地啊——”
“不然的话,就是他们觉得法国更容易下手吧。”
“因为这夫妻俩身边,只有两名秘书。”
“对。”
“可是凶手特意从东京送恐吓信给身在法国的大越夫妇,使得对手有所警惕了再行下手,那在日本还不是一样嘛。”
十津川说。
“这夫妻俩会不会有什么想在法国做的事触怒了凶手呢?”
龟井又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性。
“大越大妇这次去法国的目的是什么呢?”
“表面上看,无非是增进日法友好呗。夫人也顺便回故乡看看。”
“我怎么听说还购买了法国古老的城堡呢?”
“因此,这一行动会受到法国人的非议。可这也不至于杀人哪。即便在买卖当中有什么不正当的行为,法国人会通过法律手段来解决呀。”
龟井说。
“这么说,没什么特殊理由非得在法国谋害大越夫妇不可了?”
“目前看来是这样。”
龟井说。
“那一对儿情侣现在怎么样?”
“坐TGV列车的那对儿日本人吧?男的好像又要出国。”
“又走?”
“似乎他对旅游特感兴趣。”
“可宇垣是职员呀,怎么总能够清得下假来呢?”
十津川问,既惊讶,又羡慕。因为刑警工作即使有假日,往往也不能保证能如期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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