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他们用的什么方法吗?”樱井用象似小学生的眼神看着十津川。
“我只想到一点,不知是否能得到证实。还是谈下去吧,其次是犯罪在厕所和小仓库安装定时炸弹这伴事。因为两名保安人员在东京站检查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所以可以肯定炸弹是在列车开出东京后装上去的。你谈谈在大阪上车后的情况。”
“我和列车员松下监视这节车厢通道。在这之前曾调查过九个人的姓名和住址,已向警部做了汇报。半夜一点钟过后,六室和九室的两个男人先后去了厕所。”
龟井断定说:“这两个人多半就是去厕所和小仓库装上炸弹的。”
“我同意。”十津川点了点头。
樱井接下去说:“第三颗炸弹安装在地板下面,从这节车厢里安装的可能性好象不大。那么,是在什么地方、用什么方法装上去的呢?”
“方法不清楚,可安装的地点恐怕是在名古屋。”
“名古屋?!”樱井惊讶地看着十津川。因为十津川的嘴里一语道出具体的地名,使他十分吃惊,“为什么是名古屋呢?”
“理由以后再说,更重要的是下边要谈的。你说说以后发生的信况。”
“发生了一件很奇妙的事。六室里的那个男人自称名叫根本,他单间的门关上后自行锁上了,由此引起一场大吵大闹。单间的门只要用力关就会很容易地自行锁上的。”樱井利用就近的一个单间把锁门的事证实给十津川看。他把锁钩弄到正上面,再使劲一关门,锁钩落下来,门很容易地锁上了,“不过,我并不认为这是在计划之内的。”
“不,他们预先演习过。如果说它是失手造成的,他们是不会干这种蠢事的,所以应该把它当作计划的一部分,他们是特意造成密室的。”
“为了什么?”
“你不是说由此引起一场大吵大闹吗?”
“根本因为开不开门很生气,把门把手弄得咔吱咔吱直响,还用脚踢门。”
“我认为这就是它的目的。”
“是弄出声来?”
“是啊!”
“确实成了使其他乘客走出单间到通道上来的借口。”
“我认为还有一个目的。他是用脚踢门引起吵闹来证实大臣一行五人吃了安眠药之后是否睡着了。如果没有人出来,就说明按他们的计划五个人都睡着了。”
“确实如此。尽管他踢六室的门,可坐在隔璧五室里的保安人员却不知为什么不起来,当时我感到很奇怪。”
“罪犯们在确认五个人已按计划被安眠药弄睡之后,便采取了最后行动。自称高田的家伙在列车之外给国铁打电话,告诉说在下行‘隼鸟’号列车的一号车厢上安装了定时炸弹,要在半夜两点爆炸。”
“为什么那家伙要自称高田呢??”
“这就解开了上一案件中的那个不解之谜。”十津川把手指掰得啪啪直响。
“什么谜?”
“关于高田之谜。在三月二十七日田久保凉子被害一案中,正式出现了高田这个名字。他完全可以把自己的名字隐瞒起来,但他本人却特意向杂志记者青木亮出了自己的名字,结果我们盯上了高田。我怎么也弄不明白,精明的高田为什么会干出这样的蠢事来!其理由现在才搞明白,高田就是想让我们注意到他自己的名字。一般情况即使报告说列车上安装了炸弹,也会被当做恶作剧而被忽视。但亮出高田的名字,那就会被认为是事实而让列车停车。因为这个电话是由一个被警察盯梢的人打来的嘛。高田在上次案件中特意亮出自己的名字,就是为此而做的准备。”
“高田的计算果真成功了!,
“是的。现在考虑起来,我们也帮了高田计划的忙。当得到国铁的照会时,我们听到高田的名字就马上发出让列车停车、叫一号车厢乘客避难的忠告。实际上,是被高田的算计巧妙地蒙骗了。”
“列车停车之后,宛如是一场恶梦的持续。”樱井说下去,“爆炸发生了,满通道都是白烟。因为大臣一行五人的单间都上了锁,于是开锁啦、把神志不清的大臣等人运出去啦……搞不清谁在干什么,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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