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检察官点点头,再度注视剪报,然后,喃喃自问:“爱着他吗?”
“开玩笑!”刑事不高兴地打断检察官的话。“不是那种意思。她确实令人有好感,长得也算不差,又聪慧、亲切,任何人看了都会喜欢,但是,要说爱她……别开玩笑了,我都这大把年纪……”
“笨蛋!”检察官苦笑。“竟然脸红了!”
“那是喝酒的关系。”
“我是说,吉野奈穗子会不会爱着真木?”
“什么?原来是这样。”
“她随时联想着真木英介和月村早苗。在她的思考里,月村早苗总是存在着,所以,凭借女人的直觉,能自《野狐忌》中想像出两人的关系。”
“嗯,这么说,和幼儿体验毫无关系了?”
“不,不是这样。真木英介从早苗少女身上首度得到性的体验,对他来说,这是未知的世界,也许,他们反复进行过两、三次同样的游戏,结果,这段幼年时期的体验就潜伏于真木的女性观深处。这点,吉野奈穗子的意见是正确无误!”
“我不懂这些。”刑事啜了一口酒。“我最想知道的是,真木英介和月村早苗之间究竟有了什么?他是真的抛弃对方?对方真是因憎恨真木而自杀?”
“这是问题的重点,目前也只能想像而已。”
“而且是依我们自己的观点想像!如果错了,森田加代子的嫌疑也将消失。”野本刑事说的没错,早苗的遗书确实可疑,但是,未能具体得到证明!
“去一趟大矶吧!”刑事自语着。
“大矶?是神奈川县的大矶?”
“是的。早苗五岁时被月村家收养,在大矶度过了少女时代,那儿,应该有她儿时的玩伴或朋友,也许能找到对她和真木英介的关系有所了解之人。”
“也好,我希望能尽量多了解她一些。”
“我去吗?”
“不,跟大川讲一声,要他派别的刑事前往。至于你,还要处理另一个案子。”
“水户大助吗?”
“对了。两起命案有关联,这一点,我可确定。水户因为目击化名‘日高志乃’的女人和真木见面而被杀,如果这女人是森田加代子,水户必然认识她。他们是何时在何处认识的呢?彼此有什么关系?若能明白,才能够将森田加代子拖出至两起命案的接点。”
前天,走在雨中的记忆又掠过野本脑海——“日高志乃”在水户大助身旁,找出她……
但是,“日高志乃”的真正身分却一无所知,所以当时查不出半点眉目。不过,这次不同了,至少森田加代子这位女性是实际存在之人,只要全力追查她和水户大助是否认识就行!
对于这种工作,他有充分自信。因此,脸上满是笑容,用力点头说道:“我尽量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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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点了一支烟,对着袅袅的烟雾,自语着:“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
“我是说森田加代子。虽然吩咐专案小组调查她的一切,但是……”
“目前只有简单的资料。”野本刑事说着,拿出记事本。
“嘿!查出什么了?”
“刚刚我过来之前所接获的报告。”他翻找记事本。“森田加代子,三十四岁,住址是世田谷区千岁台三丁目千岁大厦的四〇五室。”
“嗯,那一代是台地。”
“本籍地为栃木县,目前仍单身,无结婚记录。”
“自己一个人住?”
“不,和母亲同住。母亲名叫森田稻,六十五岁,由于脑出血的后遗症状,右手和右脚麻痹…”
“家里还有病人!那么,加代子从事什么职业?”
“以前在新世纪社就职。”
“新世纪社?是那少女歌剧的……”
“不错,正是新世纪歌剧团,另外,也出版唱片,更拥有一个新世纪座剧团,算是大规模的传播公司。加代子在其中的文艺部门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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