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晤,脸上无精打采,回到本部准挨训。”两人掀开门帘进去,并排坐下,锅里正煮着杂烩,香气扑鼻。
“喂,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最后看照片的细高挑儿女人的表情?”刑警B捏着酒杯问道。
“晤,您怎么想呢?”刑警A吃着豆腐串,鼓着腮帮子道。
“我认为她认识相片上的人,只是在我们面前不敢说。”“从她眼神看,她见过相片上的人。”“那个女招待叫‘夏’。”“你见到她围裙上印的字了吗?”两人面对面微微一笑。
“今晚就这样了,明后天我们找一找阿夏怎么样?”刑警B说。
“行啊!”刑警A表示赞同。
“这受害者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刑警B歪起了脑袋,小声地说。因为此刻还摸不清真相。“他从去年十一月初至十二月底从里欧酒吧间监视‘春香’莱馆。发现尸体是在今年三月三十日,死后已两月,那么他是在一月底或二月初被杀的,这样看,受害者从一月底起就停止监视‘春香’罗!是不是?”刑警A嘴里正着煮鸡蛋,鼓着腮帮子。
“这个。……”说罢,摸摸脑袋。
“其次,他监视也罢,侦察也罢,为什么从十一月开始呢?”刑警A的回答也是“这个。……”
4
这一天下午一时左右,R报社正门的传达室来了一位十九岁或二十岁年轻的姑娘。
“我想找一下社会部的记者。……”
这位少女的脸上稚气未脱。
“您找社会部哪一位?”传达的人问道。
“哪位都行。我是为昨天报上登的武藏境杀人案的。……”少女轻声地说。
“请您填一下会客单。”
少女在填写报社特有的会客单的工夫,传达给社会部挂了电话。
不到五分钟,一位头发蓬松,二十四、五岁的汉子从三楼下来,大步向传达室走来。
“田原先生!”传达把少女指给这位记者看。
社会部记者田原典太看到要求会见的少女,估摸她的年龄不是十九,就是二十,脸上稚气未脱。
“是您吗?有关武藏境的杀人案,您有什么活要跟我们说吗?”田原急忙问道。
会客单写着:彩并区高圆寺xx番地,须永友子。“”是的。“少女见田原盯住她,不由地聋拉下眼皮。”就是昨天报上登的那个受害者的事。“她说活声音虽小,却听得很清楚。
“您对此人有印象吗?”
田原站着说道。少女也站着。偏巧会客用的连椅都坐满了。
“有印象。”
少女点点头。她身穿一身普通的西服,并不怎么打扮,给人以清新的感觉。
“您姓须永是吗?”
田原瞧了瞧会餐单上的姓名。
“是的。”
“那个受害者是您的亲人吗?”
“不,”须水友子摇摇头。“我怀疑是不是我们公寓里的那个人。”“晤。”田原知道在武藏境田野中发现的尸体的身份尚未查明,侦查本部正伤脑筋。
“我读到报上的消息,立刻想到就是他。我说给母亲听,母亲也有这个感觉,虽然我们没有明确印象,但是这么想的。
“
田原瞧了一眼。直感往往是不会有错的。
“为什么不报告警察呢?”
须永踌躇了一下,说道:
“这只是凭我们的直感,并不确凿。所以不敢报告警察,可是又不愿保持沉默,和母亲商量一下,决定让报社先了解一下。我家住在高圆寺的一座小公寓内。”“晤。”田原点点头。
“那么这个人什么时候搬到你们公寓的?”“一年前。”“一年前。”田原觉得此事“有门儿”。
“这事您对别人说过吗?”
“没有。”
田原有点儿激动,警察还不知道,这事情有吸引力。
他打算详细问问,朝四周一看,椅子还没有腾出空来,站着说话很不对劲,再说也不想让别的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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