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不定是往男子公寓那边去了。”
“可是,打扮那么艳丽的女人,男子公寓那边应该有人再见才对。”
“那个时间走廊没有人出入。男子公寓那边每个房间都问过,也问不出来。如果她是谁的情妇,这男人当然不会说。那么,这男人就是共犯。但目前还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就是说,这女人与杀人案无关?”
“我是觉得这样。也许这女人进去洗澡以前,滨谷若子已经躺在浴池底下。浴池相当宽大,一个人洗澡的时候,假使在离开远一点的地方,就踩不到尸体。”
“你的话不错。”
目前在警方有两种看法,一种是把那从浴室出来的女人视为嫌犯;另外一种则认为不是,只是因为不愿意被扯上关系,才不肯露面,而凶嫌是从外面潜进来的。外面的人们却猜测地说,凶嫌是男人,潜入没有人的浴室,却被那女人发现,因此把她勒死在浴池中。这是由于色情狂频频出现女子公寓,偷窃内衣,因而如此猜想。
“不过,村濑妙子到萤火虫酒吧去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而且滨谷若子的姓名和住址都不老实说,对我们胡说八道。”
“是啊。不过,这样更让人感到同性恋爱的真实性。她对这传说相当在意的样子。”
七兵卫刑警抚着额头回答。
“大家都已经知道的事,何必隐瞒?女人也未免真浮浅……今天派谁到女子公寓去了?”
“内衣失窃那件案子吗?刚才小伙子回来报告过了,是从浴室旁边的围墙爬上去的。实在太冒险,要是一不小心,摔下去可不是玩儿的。”
七兵卫刑警带着另外一位年轻刑警,在大久保一带花了半天的时间搜查,终于找到了被害人滨谷若子的公寓。
那是在弯来转去的巷内最尽头一栋肮脏的私人公寓,应门的是房东太太。
“滨谷若子是三个月前搬来的,没有填写住民登记,所以不知道她的原籍在哪里。催过她几次都不肯登记,我也没有办法。”
这脸色苍白的女人回答,似乎在担心被追究违反规则的责任。
“吃饭差不多都是在外面,早上只吃面包而已。”
“搬过这里以后,有没有带朋友来玩过?”七兵卫问。
“没有,没有人来过,而且她多半不在家,也常常在外面过夜。”
“在外面过夜后才回来?”
“她说是在酒吧做事,所以可能生活很随便,好久以来我就在考虑请她撤走。嘿,既然被人杀死,一定是与男人的纠纷。”
“有这方面的迹象吗?”
“不,我们几乎很少交谈,那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可以让我们看看房间吗?”
“可以,请进来吧。”
房间只是四席半一间而已,没有家具,里面却乱七八槽。衣服都挂在衣架上,这些衣服虽然乱糟槽,却都是质料很好的衣服。
在旧桌子的抽屉翻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有空香烟盒及酒吧的火柴。榻榻米上面随便丢着烤面包机、啤酒瓶、杯子、旧报纸等。
“好脏,多没规矩的女人。”房东太大皱着眉说。
“搬到这里来以前,她是住在什么地方?”
“她说是世田谷方面,但靠不住。到我们这里是捐客介绍的。”
“租金有没有付?”
“有,付了,否则的话,八干元哩,怎么吃得消?”
“以前住在什么公寓,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她有没有带一位叫做村濑妙子的女人到这里来过?”
“在我知道的范围内,没有带来过。”
“没有男人,也没有女人来过,显然不愿意让人知道她的住所。有人传说她是应召女郎,你认为怎样?”
“什么?应召女郎?”脸色不佳的房东太太睁大了眼睛,重新扫视房内,好象看到什么污秽的东西一般。“哎呀,我一点不知道,难怪常常在外面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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