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蜡烛燃尽,或由于汽车左右摇摆,点燃了那些碎纸。一会儿,烧着孩子的房间的地毯,引起火灾。
那个女人熟知加奈子的日常生活规律,跟到超级市场,观察加奈子的行动。
加奈子完全蒙在鼓里,在超级市场同我交谈。
那个女人带着会心的微笑回家了。
冬子越想越确信无疑。
但一涉及到具有何种动机这个问题时,又觉得有些茫然。
首先值得考虑的是那个女人可能是加奈子丈夫的情妇。
无论怎样喜欢,津山真也毕竟已有奏室,她只能做个姘头。如果强行拆散了他们,孩子由于是前妻所生,加奈子不会带走。
即便与真也结婚,孩子怀念加奈子,自己也将处于窘地。而且,并没有信心带好他人的孩子。
因此,将两个绊脚石除掉了。
“然而,如果有这样关系的女人,警方一定会怀疑而首先调查这个问题,而新闻界对此也不会善罢干休的。”
首先,丈夫真也也会清楚的。
“哎,咱们结婚吧。”
“不行。我不是说过好几次了吗,我有妻子。”
“那么,如果没有妻子,会同我结婚吗?”
“是不会没有的,只要不死,恐怕……”这样交谈,如果真是那个女人所为,马上就会明白的。
假如只是妻子一人,另当另论,连孩子也不放过的话,真也绝不会同凶手同枕共欢的。这一点,罪犯大概也不会不知道。
“会不会是津山家的仇人干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津山的境地可以说是够凄惨的。爱子死于烈火之中,妻子再自杀,一般的男人都经不起这种打击。
“先妻病故,后妻溺水。津山真也这个人桃花运不顺。”
想到这儿,突然闪出一个念实。
“那个津山会不会是罪犯呢?”
现在的社会,就是自己的亲儿子,也可能杀了。况且,为加奈子和孩子加入了巨额保险,或许为此而起杀意。
社会上,即便怀疑继母加奈子,也不会想到亲生父亲真也。这也是一处盲点。
冬子小时候起,就是一位忧郎、孤独的女孩子。没有朋友,孤独一人,喜欢编出许多故事,自己进入情节,同一些娃娃说话。
这种情形,即便长大,当上了护士的现在,也没有改变。
所在医院的其他护士,平时总爱议论患者。议论某位患者不正经呀;非妻非故的一个女人探望某个患者呀,哪个患者特抠门等等。
每当这时,冬子只是默默地在一旁听着。
对没有恋人和朋友的冬子来说,遇到加奈子这样的人是非常高兴的。
正因为这样,两次与自己有关时,都发生了不幸,所以,冬子的心情异常沉重。
“如果加奈子不顾及我,早些回去,或许会救出那个孩子。”
对于加奈子的死。
“假如我早十分钟到河边的话,也许不会出事。在葬礼上,哪怕硬把信封交给她,不必在河边见面的话,她可能还会活下来。”
冬子这样想着。
(7)
从第二天开始,冬子就把全身精力投入到调查津山真也和那个女人的关系上去了。为了了解那个女人的住址和名字,盯住了那个超级市常由于不能整日监视,只好利用下班后和休息日的时间,未能找到踪迹。
而且,超级市场内,那个警卫还在里面。虽说并未有过偷盗行为,但讨厌被他问到。所以,经常到超级市场对面的咖啡店坐坐。透过玻璃窗,观察超级市场的入口,或到超级市场隔壁的弹子房。
一周后的下午6点时,冬子在咖啡店准备喝蜘啡时,那个女人终于从超级市场里面出来了。冬子立即起身,付帐,紧随其后。
那个女人,今天还穿着带红花纹的衣服。似乎很偏爱红色。
一路上,未回过头。所以,跟踪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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