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点配上隐型眼镜视力得到矫正的话,也许就会避免发生如此惨痛的事故。
现在受到了自作自受的严厉惩罚,在眼镜丢失、视野模糊不清的时候。突如其来追踪者,把自己吓得魂不附体。一下子撞在了透明玻璃门上,并受到了透明“空间”的剧烈反弹。这种反弹使恭平感到自己仿佛是受到了世间的唾弃。
金龟堂是颇有名气的眼镜店,坐落在银座六号街上,店里的主要商品是眼镜,同时还经营高档手表。
刑警到这儿后,马上就确认那盒子是该店最近作为隐型眼镜专用盒而新设计的产品。
刑警又从顾客名单中找到了“郡恭平”的名字,这个名字。小山田早就作为轧了妻子的嫌疑人告到K警署了。
小山田在推断案犯就是郡恭平的过程中,有许多跳跃之处。证据也有些含糊,鉴于此,K警署暂时采取了保留态度。搜查本部却很重视这种吻合,重新追查郡恭平的下落,确认了他已去了美国的事实。
几乎同时,千代田区二号街郡阳平的宅邸也接到了联络。从纽约漂洋过海传来的儿子郡恭平负伤的消息,另一方面,小山田和K警署也都从新见那儿得到报告说,已拿到郡恭平就是肇事凶犯的证据。
警方决定对八杉恭子是否在案发现场进行查证。但这一次并不是要查证她的口供,而是根据谷井新子提供的情况,去彻底核实10月21日她随丈夫邵阳平去高崎市的行踪。
再次到高崎市去核实情况的还是横渡和栋居俩人。高崎是去雾积的必经之地。
他们下榻的饭店坐落在高崎城旧址南侧的高崎公园中,由于地处乌川河畔,上信越山岳的美景尽收眼底。
来这儿后,栋居和横渡就发现了可疑之处。像八杉恭子这样的名人到这儿来,理应给店员留下深刻的印象,可没料到她几乎没给人留下什么印象。
“什么,八杉恭子来过店里?”当他们查询情况时,店员们却反问道。最后,好不容易才有一位当时负责接待八杉恭子的楼层服务员若有所思他说道:
“啊,那人到底还是八杉恭子啊。”
“你是负责接待她的?”栋居问道。
“嗯。我觉得她就是八杉恭子,就请她签名,但她却说我认错人了,就逃跑似地走了。她虽然换了发型,戴着太阳镜,但肯定她就是八杉恭子。当时我还觉得非常奇怪,她为什么要化妆隐瞒身份呢!?”
“住宿登记上没填八杉恭子的名字吗?”
“当时有个叫郡先生的议员是领队,只让他填写了以下随行几名,而没有让其随员一一填写。”
“这么说几乎没有人知道八杉恭子来过这儿?”
“请她签名时,她是那样冷淡,我还真以为认错人了呢。”
“那么,八杉恭子跟丈大一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两位刑警面面相觑,不得其解。她和丈夫一同来地方游说,莫非并不是为了要用“八杉恭子”的名声来声援其夫?
既然要隐姓埋名,那为何还要与丈夫一同来呢?这真让人费解。不仅饭店里没人知道,就连市内也几乎无人知道八杉恭子来过这里。不用说,她并没有出席丈夫的演讲会。
郡阳平是受地方邀请来高崎作演讲的,于是两位刑警又去拜访了当时的主办者。据说原来并没有安排八杉一起来。可是她却突然一起来了,当时大家都很吃惊。然而她却解释说这回是以妻子身份、即因私陪丈夫一起来的,不参加声援讲演。因此,连主办单位也有人不知道八杉恭子曾来过高崎。
“以妻子身份,作为私人关系……”
横渡抚然地摸着下巴。八杉恭子是个名人,她随丈夫一起来竟不露面。这地方并不像东京。有那么多人都知道八杉恭子就是郡阳平的妻子。因此,想隐瞒身份完全可以办到。
结果,八杉恭子虽来过高崎,但其行踪却无人知晓。换句话说,无法得到她是否去过雾积的证据,说她来过高崎最初是由谷井新子查出来的,这有据可查,但这仅仅是郡阳平办事处的内部记载而已,而她在高崎却几乎没留下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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