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夺命案(100)

2025-10-09 评论

    哎,还是回到九月的星期三早晨,现在是上午九点。曾和我一起站在哈里叔叔码头上的汤姆和朱迪-戈登,已经死了。如今案子却到了我手中,阴差阳错啊。
    我转身向房子走回去,清晨的空气和胡萝卜使我活力充沛。而又被两个好人的记忆所驱动着,头脑很清醒。昨天的失望与忧虑被正确地看待,我休息够了,渴望去战斗一场。
    在声波显示屏上,似乎还有一点未被连接,需要放上去:酒商弗雷德里克-托宾先生。但首先,想起有人可能在我去海边思考的时候打过电话来。我检查了我的录音电话,没人留言。“讨厌。”哦,哦,约翰。
    有点儿受伤害,更多的是恼怒。我离开了屋子。我穿着拉尔夫-劳伦斯牌的亮色上衣,汤朱-希尔费格脾的中津衫,艾迪-包尔牌的长裤,波瑞-艾利斯牌的拳击短裤,用着卡尔-拉格菲尔德脾的剃须水,井带着史密斯和威森牌的左轮手枪。我用遥控器发动了汽车,爬了进去。
    “你好,吉普。”
    我驶上大路,向东转,开进朝阳里。大路总体是乡村式的,但却成为许多小村庄的主要街道。在闹市区之间有谷仓,农舍,保育院,许多小摊,几家简单然而不错的餐馆,一串古董店,和一些非常迷人的新英格兰护壁板式教堂。
    但与我还是一个小家伙时不一样的是,沿路已冒出了两打酒厂。不管葡萄园在哪里,大多数酒厂都在大路边设立了总部,以便和旅游业联合。这儿会举办葡萄酒之旅或免费赏酒会活动。常常伴随着去礼品店的一次义务性游览,在那儿日出夜归的旅游者感到有义务要买上一些当地的葡萄美酒,还有酒乡挂历,烹调书,水瓶塞,茶杯垫等诸如此类。
    大多数酒厂建筑物实际上是从农舍和谷仓改建而来,但有一些是新的大复合体,把实际产酒设备,酒类礼品店,一个餐馆,酒馆等融为一体。大路虽然不是阳光大街,而北叉也不是罗纳河斜谷,但四周环境令人愉快,如同穿越鳕鱼角与纳帕山谷时的感觉一样。
    酒也不坏。我听说。有一些相当不错。我听说。一些还得了国家和国际奖,我听说。至于我,我会赢得一个妨娘。
    在那个叫匹克尼克的小村庄中,我在一个大卸石停车场停下来。那儿一块木牌上写着:弗雷德里克-托宾葡萄园。木牌上了黑色清漆,而刻在木头中的字被涂成金色。一些怪异的呈十字交叉状的彩色条纹分布在清漆表面。如果不是在酒店或在汤姆和朱迪的家中见过,当看到托宾酒标签上也有这样的条纹,我会把这看作是对艺术的破坏行为。注视着托宾先生的木牌上的斜纹漆,我得出结论:这就是艺术。艺术与破坏艺术的行为之间差别越来越难以辨认了。
    我从我那昂贵的运动用车中出来,注意到和它一样的车有一打。这也许是这种车的产地。也许。或者,对于那些离开马路便是小路,即意味着停车地的城市或者乡村牛仔们来说,他们是最佳选择?但是我岔开了这问题。
    朝托宾复合体走去,压碎又发酵了的葡萄的气味浓烈,成千上万只蜜蜂飞来飞去,有一半喜欢我的雷格非香水。
    我怎么描写托宾酒厂呢?哦,如果一幢法国别墅是用美国雪松木条建成的,就是这地方的样子。显然托宾先生花了不少钱来建这一座他梦想中的房子。
    我以前来过这儿,认识这地方。即便在我进去以前,我就知道这复合体包括游客接待区,左边是一个大的酒类礼品店。
    右边是真正制酒的一侧,一幢矮爬爬的两层楼建筑里充斥着铜缸,压榨机之类的物品。我有一次随导游来过这儿,听了不少胡说人道。人世上从来没有就葡萄一样小的事情编造出这么多废话的道理。我想。梅子还更大点儿呢,不对吗?人们酿造梅子酒,对吗?在这儿扯什么关于葡萄的谈呢?
    不管怎样,在这些上面是一个宽阔的中心楼,类似于一个城堡主楼,大约五十英尺高,上面飘了块大旗。我说的不是老光荣旗,而是一块带了托宾商标的黑旗。有的人就喜欢到处挂自己的名所有的墙板都溅着白色,因此从远处看,有点儿像你在旅游手册上看到石灰岩别墅。弗莱迪在这玩意儿中花了大本钱,让我奇怪榨葡萄行业能赚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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