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仿佛我失去了理智,然后说:“弗雷德里克?他可做不出任何带暴力的事。”
“你怎么知道?”她边笑边答:“天知道,我能举出很多理由来证明我的话。”接着说,“他简直不做体力活动,对自己的脾气和情感控制有加,而且他为什么要去杀戈登夫妇?”
“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被杀,你呢?”
她停了片刻才答道:“也许为了毒品。”
“你为什么这么想?”
“嘿……弗雷德里克关心过他们,戈登夫妇吸可卡因。”
“他告诉过你?”
“对。”
有意思。特别的是弗雷德里克从未向我提起过,而且没有一点道理。我知道一个吸可卡因者的形状和行动情况,戈登夫妇不会是这种人。那么为什么托宾要把这个加于他们身上呢?我问她:“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不久前,有几个月了。托宾说他们来找他,想知道托宾有没有什么好货,想买下来保持他们的习惯。”
“你相信吗?”她耸耸肩:“可能是这样。”
“那好……再回到托宾先生和戈登夫妇的关系上来。你认为是托宾先生找到后者并且培养相互关系的。”
“看上去如此,在和他相处的九个月里我知道是这样,他多次和他们电话联系,而且很少有聚会不邀请他们的。”
就此我思考起来,这当然和托宾先生告诉我的不相一致。我问怀特斯通女士:“那么对于戈登夫妇托宾先生的魅力何在呢?”
“不清楚。尽管我知道他使每个人以为有另外的原因,好笑的是戈登夫妇似乎很合得来,仿佛他们以与弗雷德里克为伍自豪。可是,有几次我们四个在一起时,你可以看出他们还是以和他地位平等自居的,你懂吗?”
“懂,可他们为什么要演戏呢?”
她耸耸肩:“谁知道?”她看了我半天接着说:“好像整个看上去是戈登夫妇在敲诈弗雷德里克,好像拿到了他的什么把柄。公开场合他是大腕;私下里汤姆和朱迪与他则相当熟悉。”
敲诈,对此我仔细思虑了好一会。
爱玛-怀特斯通又说:“我只是在猜想,在推测,并不能证实任何情况。我和弗雷德里克相处愉快,我喜欢他,当他要分手时并没有伤害我。”
“好。”我看看她,四目相对。我问道,“凶杀案后你和弗雷德里克交谈过吗?”
“有,昨天早上。他打电话过来。”
“他说什么?”
“和别人一样,标准的套话。”
我们谈了些电话交谈的细节,的确听上去很正式,仅仅是形式的客套。
我问:“他今天和你谈过吗?”
“没有。”
“今天上午我拜访过他。”
“是吗?为什么?”
“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来这儿?”
“对。”我不想解释自己已经不再掌握关于普拉姆岛案件的潜在证人和墨菲夫妇,而且不再负责了,只好去访问那些县警局不会想到的人。我不是完全在孤注一掷,但有点在夹缝中前进的样子。
我又问她,“你认识戈登夫妇其他朋友吗?”
“我并未真正介人他们的社交圈,除了我们和弗雷德里克在一起时,那个时候我们都是他的朋友。”
“麦克斯威尔警长不是他们的朋友吗?”
“我想是的。但我一直理解他们的关系如同戈登夫妇和弗雷德里克的一样。”
“我们似乎很难找到戈登夫妇的朋友。”
“就我所想到的,他们所有的朋友就是普拉姆岛上的人,这并不很异常。我告诉过你——他们是个团结紧密的群体。”她又补充道,“你最好去那儿看看,比在这转好。”
“可能是这样。”
她问我:“你怎么看弗雷德里克?”
“一个令人愉快的人,我很高兴和他在一起。”这是真的,但既然我知道他已经把这儿的怀特斯通女士搞到手,我更相信世上没有公正的性爱。我又加了句:“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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