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经过这种彻底的放松,这种性欲的发泄,或者可能是抬头看着这些星座,把那些闪光点都联系起来,我有了重大的突破。
整个事件的画面,所有的突破口,所有的线索现在都涌上我的心头,我都无法跟上自己的思维了。我大喊了一句:“对了!”然后猛吸一口气,潜下水去。
我上来时往外飞溅着水,爱玛来到我身边,看上去有些着急,她问我:“你没事吧?”
“好极了。”
“奇德树林!”
“怎么回事?”我抓住她的手臂,我们一起踩着水。我说:“你提到过的奇德树林是怎么回事?”
“有一个传奇,说的是奇德上校曾在马蒂塔克湾的一棵树下埋过他的部分财宝。因此人们称那个地方为奇德树林。”
“我们说的是那个当海盗的奇德上校,是吗?”
“对,他叫威廉-奇德。”
我问:“树林在哪儿?”
“就在这儿的北面,这片海湾与桑德湾的交接处。你——?”
“奇德上校出什么事了?他同这个地方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不知道?”
“不知道,要不我也不会问你了。”
“我还以为这是人所尽知的。”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好了。”
“瞩,据说他的宝藏被埋在这儿的某个地方。”
“在哪儿?”
“在哪儿?要是我知道的话,我早就发大财了。”她微笑着说:“而且,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老天。这又叫我为难了。现在似乎一切都很合情合理,不过我也有可能彻底错了。不,该死,这种思路还是对的。因为这种情况下,一个都解释得通,而且所有那些像是不相关的疑点都相互找到了联系。这样一来,杂乱无章的理论就成了能解释万物的统一论。“对了!”“你没事吧?你看上去脸色苍白,甚至有点发紫。”
“我没事,不过我想去喝一杯了。”
“我也是,起风了,是有点冷。”
我们游回到岸上,抓着衣服,赤身裸体冲过草坪回到屋里。我拿了两件厚厚的浴衣,和哈里叔叔的一瓶白兰地外加两只酒杯。我们坐在后院士,一边喝酒,一边望着海湾那边的灯火。一艘帆船滑过了水面,它的白帆在月光中显得有些阴森森的。几缕云丝掠过星空。这是怎样的一个夜晚啊!我暗自对汤姆和朱迪说:“我快要成功了,快了。”
爱玛看了我一眼,把杯子往我面前一伸,我在绘她倒了点白兰地,说:“告诉我奇德上校的事。
她问:“你想知道什么?”
“什么都想知道。”
“为什么?”
“为什么?我对海盗都要着迷了。”
她看了我一会儿,问道:“从何时开始的?”
“小时候。”
“这同谋杀案有什么联系吗?”
我看着爱玛。除了做过两次爱之外,我还不怎么认识她。我坦不知道她是否能保守秘密,同时也注意到自己已经流露出对奇德上校的太多关注了。为了使自己冷静下来,我问她:“奇德上校会同戈登夫妇的谋杀案有关系吗?”
她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我正在问你呢。”
我说:“我现在下班了。我只是对海盗之类的事感兴趣罢了。”
“我现在也下班了。到明天之前概不讲述历史掌故。”
“好吧。”我问她:“你留下来过夜吗?”
“可能。我要想一想。”
“当然可以。”
我在录音机上放了盘大乐队的磁带,于是我们就光着脚穿着浴衣在后院跳舞,喝酒,观海,看天。
这是一个有魔力的夜晚,记得人们常说,这种神奇的夜晚往往预示着一些不祥之兆
如何度过这个良宵是由爱玛女士决定的。
她早早起床,使劲地刷牙以把我弄醒,然后冰浴,用电吹风把头发吹于。她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又从手提包里取出口红和眼影,在穿衣镜前稍稍化了点谈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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