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女儿(69)

2025-10-09 评论

    辛西娅问:“他不为她感到骄傲吗?”
    “我想不。”
    “军队可为她而骄傲。”辛西娅说。
    肯特说:“在这件事上,军队同坎贝尔将军有着均等的选择权。老实说,安-坎贝尔是一手控制着将军,一手控制着军队。”
    辛西娅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说,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将军的女儿(69),一个西点军校的学员,一个颇知名的人士,她侥幸获得了许多。她父亲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时,她已经设法挤进了征兵宣传工作,并且一下子变成了众所周知的人物,上电台,上电视,到大学和妇女组织演讲,为妇女在军队供职打开了局面等等。人人都喜欢她。但是她对军队不屑一顾。她只是想成为不受拘束的人。”
    辛西娅问他:“为什么?”
    “嗯,将军对她的行为反对1分,她就还他10分还多的仇恨。她竭尽所能使他难堪,除非他毁了自己的军人生涯,否则他对她无计可施。”
    “哎呀!”我说,“这可是个重要的情况。你只考虑无法将她的死讯告知将军,可你忘了把这个情况告诉我们。”
    肯特向四周看了看,然后低声说:“只是在我们之间我才这么说。公开的话,我得说他们父女关系很好。”他犹豫了一下,又说,“实话对你说,尽管将军不赞成她这个,不赞成她那个,但他不恨她。”他又说:“哎,这些都是传闻,我是信任你们才说给你们听的。这样你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尽管你没从我这儿听到任何情况,但你可以依据这些继续追查下去。”
    我点了点头。“谢谢你,比尔,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
    当然还有。我问:“除了穆尔上校外,将军反对安交往的男人还有谁?”
    “我不知道。”
    “韦斯-亚德利是其中的一个吗?”
    他看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才点点头说:“我想是的。”
    “韦斯-亚德利是同她在米德兰争吵过的那个人吗?”
    “可能。”
    “她为什么要使她父亲难堪呢?”
    “我不知道。”
    “她为什么对他恨之入骨呢?”
    “如果你找到了答案,请告诉我。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肯定是个难以容忍的原因。”
    “她同她母亲的关系怎样?”
    肯特说:“很紧张。她既要做将军的夫人,又要做一位独立女性的母亲,被夹在中间,十分为难。”
    “换句话说,”我说,“坎贝尔夫人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安-坎贝尔则试图唤醒她的觉悟。”
    “是这么回事,但还要复杂些。”
    “怎么复杂?”
    “你同坎贝尔夫人谈谈就知道了。”
    “我会同她谈的。”我对他说,“你再对我说一遍你从未进过安-坎贝尔的房间,以便我在报告中说明为什么她的一只酒瓶上有你的指纹。”
    “我告诉过你,布伦纳,我曾摸过她房间内的几件东西。”
    “可这瓶酒被你的手下人封在一只盒子里,大约一小时前才打开。”
    “这你赢不了我,保罗。我也是个警察。如果你有证据,我们去找塞夫尔谈,让他拿给我看。”
    “好啦,比尔,让我们消除误会,来讨论更重要的事情吧,比方说穆尔上校的问题。我要提问了,请记住,你有责任如实回答。如果你不愿合作,我会自己去查明真相。好了吗?这儿有个大问题——你同她有性关系吗?”
    “有。”
    几秒钟之内谁也没有说话。我注意到肯特承认这一点时,看上去非常轻松。我没提醒他,他说过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他从一开始就会告诉我们的,因此我们大家最好都装作此刻是刚开始,而先前的说法中没有丝毫的谎言。
    辛西娅说:“这是安-坎贝尔让她父亲烦恼的方法之一吗?”
    肯特点点头。“是……我从没把这种做法当成别的什么。将军了解这一切——安也知道他了解。但是我妻子显然不了解。这就是我隐瞒此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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