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继续写道:‘我脱了他的衣服,一起去淋浴。他对这样发展下去很担心,并不住地为刚才动作太快道歉。我让他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给他戴上一个蠢猪面具,然后用一次成像相机拍了两张快照,给了他一张。我们对着照片开玩笑。他太文雅了,竟没向我要另一张照片,不过可以看出他对这件事很担心。我告诉他我希望再见到他,并且向他保证不说出我们这个小秘密。他穿好衣服,我带他上来走到大门口,我依然裸着身子。他的样子很恐慌,好像害怕出去会被人看见一样,他肯定不会在心还怦怦直跳、双腿直打颤的时候直接回家。最后他说不想再见我,并问他拿去那张照片我是否在意。我按照常规哭起来,他抱住我吻了我,我不得不为他擦去脸上的口红印。他走了,我从窗口望着他,看了看他的车,并扫视了一眼他的肩膀。下次,我会让他带瓶酒来,我倒要看看他手里拿着酒能多快跑完这段路。’”
格雷斯说:“这一定是编造。”
“格雷斯,这些东西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不能打印,你要用生命保护好那些电脑指令。明白吗?”
“明白。”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纠正一下。把伯特-亚德利几次约会的情况打印出来,封在一个信封里,尽快送到我这儿来。”
“明白。”她说,“两年多的时间内这里提到了30多个不同的男人。难道一个单身女郎在24个月里同30个不同的男人睡过觉吗?”
“我怎么知道?”
“她描述这些性交的方式……我的上帝。她遇到了麻烦——同男人的麻烦。我是说,她让他们虐待自己,却又控制着他们,把他们完全看成是工具。”
“她就是这样。”我对她说,“找一找最近的几例有关威姆斯上校和鲍尔斯少校的日记,告诉我里面是否有色情描写。”
“好的……你等一下……”她说,“这里有一段关于威姆斯的,时间是今年7月31日……是的,有许多色情的东西。要我读一下吗?”
“不用了,太多了我无法应付,有关于鲍尔斯的内容吗?”
“有……8月4日,今年……哇!这个家伙很古怪。他是谁?”
“此地犯罪调查处的人。”
“噢……不可能。”
“好啦,别声张。以后再同你谈,格雷斯。”我挂了电话。
我同辛西娅静静坐了一会儿,我说:“嗯……如果我是个已婚上校或将军的新作战部长,将军美丽的女儿邀我去喝一杯……”
“怎么样呢?”
“我会跑。”
“朝哪个方向?”
我笑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他的控制力不能超过20分钟吗?”
辛西娅说:“保罗,凭我对强xx案调查的经验,有些男人根本无法控制他们的冲动。你们这些家伙应该试着用大脑思考,而不是受情欲支配。”
“在情欲支配下人是无意识的,辛西娅,”我接着说,“在萨姆-戴维斯这件事里,请不要责备受害者吧。”
“你说得对。但我认为她也是个受害者。这一切与性爱无关。”
“对。这是特洛伊木马之战。”我想了一下,然后说:“嗯,我们可以假设伯特-亚德利知道地下室的那个房间。”
“他也许知道,”辛西娅说,“不过我怀疑她会把韦斯-亚德利带到那儿去。”
“对,他是安的男朋友。他在基地内外都没有真正的力量,而且没有结婚,所以不会妥协或被敲诈。不过我很想了解韦斯是否知道他老爸爸也掉进了同一个蜜罐。”
“你真会用词,保罗。”
贝克走进来告诉我:“警察局长亚德利和警官亚德利等着要见您。”
我说:“我什么时候想见他们,会告诉你的。”
“是,长官。”
“乔丹机场的犯罪调查处临时分部一会儿会派人送一封信来,送到后立即拿给我。”
“是,长官。”她离开了。
辛西娅拿起安的档案看了起来,我想起该处理一下我的那位囚犯了。我给地方犯罪调查处挂了电话,找到了一位安德斯上尉。我们讨论了达伯特-埃尔金斯的事,我提出改为在基地关他的禁闭。安德斯犹豫不决,他表示如果我能写一封释放他的建议信他就会同意。我说我会写的,并且告诉他我想同鲍尔斯少校通话。我一边等电话一边在想,我为什么要为我送进监狱的人那么卖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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