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的女人们(120)

2025-10-09 评论

    ③菲斯科(186-1932),美国女演员。
    ④19-20世纪,德国钢铁和军火制造商。
    “就我看来,对比尔-海伍德和麦克纳马拉,以及像萨科和范泽蒂这样的无政府主义者,倒有几句话要说。”
    “呵,爸——”
    “不过,这不是症结所在。我的女婿认为我的钱足可支付每周的工钱,因此,他定能挣到这份钱。但是到法庭去,假称代表我,我的公司并且在那些劳工恶棍压力下屈服却是——”
    “谁说他屈服压力?”
    “我自有办法听到发生的事情。我不是瞎子。”
    “你是说你的暗探不是瞎子。”
    “玛丽,你脑子里想些什么?这案子的副本一看便知。诺曼没有使出他所有的火力。”
    “他说这案子的大部分是毫无根据的诽谤。”
    “我就是这个决定什么是有根据什么是无根据的人。这还不算,他最后的辩论一味地退让,态度很游移不决——”
    “他竭尽全力求得公正。他是这么告诉我的。他不是束背带的乡巴佬,也绝不是事件的煽动者。”
    哈里-伊温沉默了一会儿,他想让玛丽平静下来。她很像她母亲,一激动起来,就很不理智。“当你为了类似这样的事走进法庭时,玛丽,”他说,他那明智的声音处在最温柔的状态。“你就像走进战场,要么干,要么死掉,不能求对方饶命,也不能给他宽恕。它不是什么辩论团体或者是知识分子的闲聊会。这是为了生存。如果诺曼处理这件案子时怀有太多的左翼偏见,他就应该在开始前撤出,或者告诉我。我会只让他干一些文书工作;他在那上面会更有用场。可是一插手,而且代表我,又暗中同情另一边——这够多啦。”他停顿了一下,“我所以让他处理这个案子,是因为你说他坐立不安,想在法庭上显示一下能力。呐,他得到了机会。我正在上诉,并从他那里把案子要过来。我想这对各方都是最上策。”
    玛丽感到心窝不好受。她不能拿眼看她父亲。“照您认为最好的干,”她最终说,“只要尽力宽容和公平就好。”
    “当这事涉及到你时,我总是好退让的,玛丽——总是会。事实上——呐,我告诉你,我认为他很能干——我常常这样对你说,不是吗?”
    “是,您常说。”
    “我是真诚的。我想做任何对你们俩有好处的事。为了我们的利益,我想从他那里发掘出最好的东西,让他充分发挥潜力,为他所干的事情而感到骄傲。是的,我一直在为诺曼着想。我想我已经决定做一件极端有趣的事情。”
    玛丽抬起头来看,她父亲在微笑,那样子使他变得很温柔。她感到一阵宽慰,旧有的父女之情油然而生。“是什么,爸?是对诺曼有好处的事吗?”
    “这是件对他这个年龄的孩子非常美妙的事情。你也很高兴,我向你保证。给我一两天,周末我便能策划好。”
    “呵,爸,我希望如此。”她把手伸过餐桌,抓着她父亲的手。她从孩提时起总好这样。“对诺曼尽量宽容些,他真的很甜蜜。”
    哈里-伊温捏着他女儿的手。“我知道他是,亲爱的。别担心,我想使你们俩都幸福。”
    贝尼塔-塞尔比日记。6月1日,星期一:“……此人叫杰罗尔德-特利帕莱特。他是位经济学家,在旧金山为一家私人公司工作,与空军有合同交易。昨晚,我与其他人吃过晚饭后,我便走出去到游泳池边乘凉,而他又在那里。我们坐下来,一直谈到半夜。我没有确切告诉他我干什么。因为,如果男人们发现你是在为查普曼博士工作时,他们对待你就会像对待护士一样。我说我在访问住在帕西菲克-帕利塞兹的一个亲戚。他在此地还要逗留三天,与阿纳克姆的什么人协商事情。他想今晚去参加在菲尔哈莫尼克演出的音乐会。不过,我没有点头,尽管我乐意去。杰罗尔德说,8月份他将在芝加哥好几周,希望能见到我。命运常常难以捉摸,我们等着瞧。早上从妈那里收到两封信,只是急促地浏览了一遍,因为我睡过了头。她椎盘滑脱,麦克加森太太正在帮她摆脱困境。基督让约伯受不完的罪。今天,查普曼博士和霍勒斯及保罗一起进行会见,因为卡斯早上又旧病复发。我想是病毒性传染,他躺在床上,我半小时前去喊他,看他是否还活着,可服务台上说,他开车到药店买点药品防止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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