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上面的说法,维克托,我不相信是因为妇女们——这是我从她们那里听说的——谈及对延长性交的潜力和精力。请不要忘记汉密尔顿的发现。他问他那些妇女,‘你相信你丈夫的性亢奋出现的太快而不能满足你的快感吗?’48%用一种或者另一种形式回答是。大多数男人会理解或懂得这方面。”
“哦,也许。请注意,我不是说快速射xx精总是错的。一种兴奋的性欲反应可能有益,如果它不是由不友好的行动导发出来的话,而且,通常女性从病理学的观点看在反应方面可能延缓一些。那么,对男子来说,没有必要沉迷于不人道的色情受虐狂中去,但是,一般情况下,谈不上这种情况。所以我想,查普曼博士使用男子性亢奋的数字是有害的。更重要的是,我不喜欢他把性亢奋同感情分离开来的办法。在你们的图表中,每一次性亢奋不多不少表示某一个数,与任何其它一个没有区别。那岂不是说,素不相识的路人所产生的性亢奋也和你与之结婚的漂亮的处女所产生的性亢奋完全一样了吧?或者,在公共的楼梯上,快速折腾下获得的性亢奋,和在悠闲的度假中于山村密室中所获得的性亢奋也说成是一样的。更糟糕的是,对查普曼博士来说,性亢奋的数字便是性关系的最终目标。”
“难道不是吗?”
“对男子,从技术上说,是这样。但是,你刚才谈的是几千个女性的问题。对她们中的许多人,它不是终极目的,而是一个开始。对生儿育女——怀孕、接生、母爱又有何说?”
“你说得对,这自然,”保罗说,“我肯定查普曼博士理解这一层。在写新作时,这点将会更清楚。”
“对它,直至今日从我所读到的材料看,还见不到任何证据。你也许想,保罗,我滑得太远了。但是,我不相信是这样。你们把那些冷冰冰的数字抛给那些异常关切的男子和妇女。他们阅读或者读得不得法,或者被他们所读的引入歧途。他们并不比他们开始时高出多少。昨夜,我翻阅了一下查普曼博士的女性杂乱的图表,我对这位老爷写给佐尔曼基金会的某些肤浅而武断的评注大吃一惊。一张接一张图表,他似乎在说,凡不断地享受性亢奋的妇女,毫无疑问有个愉快的婚姻,倒像是爱的一切都在其中。我很倾向于赞同爱德蒙-伯格里尔博士和威廉-S-克罗格。记得他们所写的吗?如果一个妇女在秘密关系中经历过一连串的典型的性亢奋,而在婚姻上很冷漠,她的这种性亢奋不能够做为健康的证据。而是神经机能有问题。有成百的权威人士相信,性亢奋并不像查普曼博士所说的那样与婚姻的成功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我真担心,查普曼博士的未经分析的胡说倒可能带来无穷的损害。”
“我想,你在查普曼博士未来得及审查和编辑之前看见了这些新材料实在是一个遗憾。”
乔纳斯博士拧了一下鹰勾鼻尖。“我之所以看它是因为查普曼博士认为已整理得适合让佐尔曼基金会的人看了,而这正是我要指出的另一点。你不介意吧?”
“请讲。”
“你的老板太没有耐性,太急功近利。作为发起人,急躁、快速不失为一种可敬的品格,但是它们却有损于一位科学家。不要认为我对此有点言过其实和自以为是。我真的对此表示关心。如果你们一定要对所写的东西进行辩解或需要加工,那就别交出去让别人读。我所指的,不只是你们送给佐尔曼董事们的最新发现,而且也指包括他已经和将要提交给他的同行和外行的公众的那些书,甚至他在新闻界的表态——我读过他到达时所举行的那次了不起的记者招待会——所有那些关于男人和妇女对性行为持有不同态度的说法。他花掉很多时间方才弄懂拜伦爵士1819年凭直觉就明白的道理——‘男人的爱是男人生活中单独的一件事。它是妇女的整个存在’这句话的意思。”
“这是斯特尔夫人在拜伦前四分之一个世纪发现的,”保罗按捺不住地说,“‘爱是女人一生中的整个历史,而在男人的一生中,它只是一个插曲。’千真万确的实话。不过,很少有人相信拜伦或斯特尔夫人所写的话。查普曼博士现在用统计学的方法来证明它。他为什么不应该告诉新闻界呢?这肯定对婚姻双方提供更多的对爱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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