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的女人们(96)

2025-10-09 评论

    “与相同的性伙伴还是不同的人?”
    “自然是不同的人——总是这样——他们甚至连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我不能冒险陷进去。但是,这样都越来越向坏处发展。不久,我脑子里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想了。我想,我会精神错乱了。每月变成两次,然后是三次。最后每周一次。有一次某人——一个朋友的太太——在另一个城市里看见我和另一个男子在一起,这事把我吓得六神无主。那时我离开的次数那么多——呐,我丈夫开始怀疑我。不,这样说不正确。他相信我。他变得好奇起来,这样,有一段时间,我决心停止外出。可是我在家呆不住,干巴巴地坐等他回家。我已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当我真的变得不顾一切的时候。我说试着寻找邻近的陌生人。这可不容易。常常弄得心惊胆颤。好歹,有个学校的孩子——确切点说不能算是孩子——他20岁了。每当我撞见他,我能够看出来他对我跃跃欲试,总是直勾勾地瞅我的胸部。哦,我有点喜欢他了,而他看上去伟岸有力。所以,我开始考虑。我能否想法去信任他,在我需要他时拥有他。也许在周围这就够了,也比较安全。一天晚上,我知道我丈夫要去工作——他有件业余的秘密工作——所以,我便出去找到这个男孩,并邀请他晚上过去。哦,我丈夫约7点出去,那个孩子接着便露面了——他一直从街上对这里观察着——我记得,这是我的一个难过的夜晚。我简直一刻也不能等。他一进来,我就告诉他,我对交谈,或者喝茶,或者接吻不感兴趣。我希望你能够看看他的脸,可怜的娃娃。他害怕用这所房子,所以我把他带到后面的草坪。我们就躺在草地上。真是又湿,又疯狂,快活极了。他是个好孩子。当他达到高xdx潮时我也来了。我们像两个筋疲力尽的野兽一样停在那里。后来,突然有人打亮了后院的电灯。那是我丈夫,那孩子逃掉了,我自己在那里,我想要我丈夫打我,杀死我。我羞愧难容。而他只是站在那里哭。这是最坏的一着,我竭力想让他杀死我,我告诉他还和其他人有关系,不是全部,只是一些。而他所做的一切便是大哭不已。后来,他走出去,从此以后我再没有见到他。因此,我便来到加利福尼亚,办了离婚——我的老爹住在这里,但他老婆是个坏女人。我不能与他们在一起生活。我从我母亲那里继承了一笔钱,我于是在布里阿斯买了幢房子。我原指望在这里遇上个体面的家伙。我肯定会,并且知道如何找。我遇到不少,都是结了婚的。你想知道最近3年我的记录吧?也许,每周两次。通过喝酒,我能控制到这个程度。你会惊讶酒怎么能起这样的作用。我是指,如果你喝得足够多,无论如何——”她打住,喘了一会儿气,眯着眼看着屏风,很想知道他在想什么——“你如何想我并不在乎,”她说,“你想要真实。我不感到害羞。我们每个人的素质不一样,我打赌你认为我是一个老的破烂货。呐,我不是。撤掉这堵讨厌的屏风,你就能看明白。男人认为从女人身上能够看得出来,情况并非如此,无论怎么说,只要天生如此便是健康的,而这对我生来就很自然。当然——”她又停住了,并决定想听听他的有益见解——“我猜,你为了调查想知道我已经改过自新了。我有一次一连三周末干过。这也是真实的。这不难做到,像戒烟一样。我曾经停了一个月。你会有突然失去的苦恼,不过,只要你下定决心,你可以做任何事。你相信这话,对不?”
    “是,相信。”保罗的话音很低。
    “我要找项工作干,我已经下定决心,我已约好了,一离开这里就去谈。工作能让我一直闲不着,直到我结婚,但愿我能找到这样一个合适的男人——我是说与我匹配的男人——我会一切都好起来,你等着瞧吧。”
    “我衷心希望这样。”
    她向后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最后她睁开了眼。她感到周围一切比原先好。“哦,你得承认,我为布里阿斯的平均成功率增加了不少成分……还有别的问题吗?”
    现在还剩下星期二的最后一线日光。自从离开联合会大楼以来,内奥米的心境一直处在异常的兴奋状态。这番经历一直在古怪地起着刺激作用,它以某种她不理解的方式认可了她过去的作为。禁欲和克制似乎是一种不那么重要的品格了。
    一旦来到博尔瓦德站灯并向西转过去时,内奥米知道她不会遵守与凯思琳-鲍拉德的8点约会了。中午时分,她怀着很大的决心,给凯思琳打了电话,在扯了几句有关她们的朋友们的闲话并开了一句流行的有关查普曼博士的笑话后,她要求见凯思琳。内奥米直截了当告诉凯思琳,她想请凯思琳帮个忙——事情是,如果凯思琳仍然与拉德肯的丁-罗纳德-梅茨格保持很好的关系(对此凯思琳回答关系不错的话),她就能帮上忙。她们同意晚饭后即刻在凯思琳家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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