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你可能因此而下地狱的!”科里阻止他说。
“坐好吧,如果你的椅子疯了,我将给你百分之十的酬劳,行不行?”佐顿安慰他道。
“不行!”
科里说完就坚决地走到纸牌档的栏杆旁,靠在那里看他们赌。
佐顿回过头来问墨林:“小伙子,你愿意为我坐在其中的一张椅子上吗?”
“我愿意!”小伙子墨林对他微笑着小声说。
“你会拿到百分之十的!”佐顿高兴地鼓励他。
“好的,就这么定了!”墨林说着就和佐顿一起走进了入口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戴安妮拿着刚洗好的一副牌,佐顿就坐在她身边的一张椅子上,可以紧接着她拿到牌架。戴安妮向他弯着腰,低着头小声地哀求道:“佐顿,别再赌了!”当她从牌架上把牌发出时,他没有赌她手上的牌,这局戴安妮输了,输掉了赌场提供给她的20元美钞,也失去了做庄的机会,接着就把牌架传到了佐顿那里。
佐顿匆匆忙忙地把维加斯赢家外套的外口袋里面的黑色、绿色和红色的筹码以及百元面额的钞票全掏了出来。他先是把一堆钞票放在墨林坐的第六号椅子前的桌面上,然后拿起牌架,放了20个黑色的筹码在庄家的位置上。“你也照我这样办吧!”他对墨林说。墨林于是从钞票堆里数出20张百元美金,跟着他放在了庄家的位置上。
收取赌注的职员高举起一只手订下了佐顿的赌注,再朝桌面扫了一眼,看见人人都下了赌注后,他才放下手,换成了招手的姿势,对性顿唱道:“这是一张赌客的牌——”
佐顿开始发牌了,一张给职员,一张给自己,然后再给职员各发一张牌。职员又扫了一眼桌面,把这两张牌放在赌注下得最高的那位赌客的前面。那人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看是什么牌,然后马上微笑着翻开放回到桌面上,他得的是不可战胜的九点!佐顿看也不看就在桌面上把自己的那两张牌翻开了,两张上面都有图案,等于零点——他输了。佐顿把牌架传给了墨林,墨林随之把它传给了下一个赌客,在这一瞬间,佐顿企图阻止墨林,但墨林的脸部表情使他忍住了,两人都没有说话。
金黄色的牌架在桌面上缓慢地移动着。这一圈刚好轮番大砍杀,庄家和赌客轮流着输赢,没有谁能连续两次赢,也没有谁会连着输两次。佐顿一直下庄家的赌注,步步紧逼,从自己的一堆钱中已经输掉了1美元。墨林拒绝再下赌注,几乎弃权固守。最后,牌架终于又一次传到了佐顿的面前。
他把赌注加到了2000美元的极限,又把手伸到了墨林的钱堆里,硬是抓起一把钞票扔到了庄家的位置上,再回头时才发现戴安妮已经不在他身旁的座位上了。这时候,他感觉到体内有股猛烈的冲动的力量,使他做好了全面冲击的准备。这股神秘的力量似乎能使他想要什么牌就可以让什么牌从牌架上走出来!
佐顿冷静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一下子就抽中了24个直轮。到了第八轮时,栏杆内的纸牌桌旁挤满了人,个个赌客都想碰运气,下注赌庄家;到第十轮时,钱柜的职员特地从下面拿出特制的500美元的筹码——一种带有金边的乳白色的非常漂亮的筹码。
科里紧靠着栏杆默默地注视着,戴安妮和他站在一起,佐顿第一次感到激动无比,向他们挥了挥手。
除了在佐顿赢了第13轮时,赌桌另一端的一位南美赌客情不自禁地欢呼了一声:“赌王!”在佐顿一直赌下去的时间里,赌桌四周都鸦雀无声,静得离奇。
佐顿毫不费力地从架子上把牌发出去,双手潇洒自如,从来没有出现过让一张牌绊跌或滑落的情况,更没有过使白色的正面暴露在外的失误。每次他把自己的牌翻转开来的时候,都是用同样的带有强烈节奏感的动作,而且看也不看一眼就让主管的职员报出号码的点数。每当职员唱“这是一张赌客的牌——”时,佐顿都轻松迅速地把牌抽出来,根本就不在乎是好牌还是臭牌;当职员唱“这是一张庄家的牌——”时,佐顿就干脆利索地抽出牌来,不含任何感情因素。最终到了第25轮时,他输给了赌客,赌客的手是由职员操作的,因为人人都在赌庄家。
佐顿把牌架传给墨林,但墨林仍然拒绝后又把它传到了下一个赌客。墨林面前也有几堆金黄色镶边的500美元的乳白色的筹码。由于谁都在赌庄家赢钱,所以每人就必须交给赌场百分之五的佣金,职员根据椅子号码算出佣金的总数是5000多美元,也就是说佐顿凭着那双幸运的手已经赢了十万美元,这个赌档的所有赌客也都赢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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