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
“其中一个叫长谷川纯子,她曾经是东京‘殿村’料理店的工作人员。我想也许就是她先拾到这份字据的。”
“她是‘殿村’的……”
宫藤将眼睛眯成一条缝,仿佛陷入对往日的回忆中。当这个老人在政界叱咤风云的时候,他常常召集在野党或执政党的头脑到那里开会,为所欲为地行动着。
“是吗?她是‘殿村’的工作人员……”
他好像想起字据是怎样从那里流失出来的了。
“还有一个人就是三桥静江。”
“静江?别胡说,静江在这里是为了照顾我,根本谈不上什么囚禁。”
“即便您是这么想的,但实际上她的自由是受到限制的。也许和这份字据也有关系。”
“这我就不明白了。难道静江和这个字据也有牵连吗?”
宫藤显得很镇静,浅见想如果他是装成这样的话,那么他的演技可以荣获奥斯卡大奖了。
“三桥的朋友——两个小时候的朋友被杀死了。其中一个叫小山田的,曾经从长谷川的手里拿到了这份字据。两年前,这个人在严岛被杀死了,但是这份字据当时并不在他手里,而是交给了他的朋友鹤井。鹤井以这份字据为筹码想勒索钱财,但不久以前在岩国被杀死了。由此我估计与这两个人都有联系的三桥静江被你囚禁在医院里也是合乎情理的推断。难道不是吗?”
“原来是这样,你是不是认为是我叫人杀死那两个人的?”
“难道不是吗?”
“你弄错了。字据的事情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这些公司和保守自由联盟的确是签订了盟约,但是我不知道他们还立了这份字据。算了,这个暂且不说,还有谁?”
“还有一个女人是今天被带来的。她叫冈村里香,她妈妈也因为卷入了与这个字据有关的事件中而被杀死了。”
浅见尽量平淡、冷静地说着事情,但是每当他说出一个被害者的名字的时候,身体里总像要喷发出一股热浪。
6
宫藤按下了茶几上的摁钮。从传声器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应答声,像是宝田理事长的声音。
“峰泽还没回来吗?”
“是的,他还没有回来。”
“真拿这家伙没办法。对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医院里关着三个……不,两个女人?”
“哎?没有,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
“行了,不要再遮掩了。一个是‘殿村’的服务员,还有一个叫冈……叫什么?”
他看着浅见,浅见赶忙在一旁提示。“对,叫冈村里香的一个女孩子。给我带过来。还有静江。”宫藤接着浅见的提示命令道。
宝田胆战心惊地将两个女人带来了。这两个女人是冈村里香和三桥静江。当里香看见浅见时,激动地喘着气,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浅见挥挥手,朝里香走过去。
“你没事就好。”
里香热泪盈眶,什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你就是浅见君……”
静江点了几下头后,拍拍无所适从的浅见的肩膀说:“看,她都哭了。”
浅见赶忙拿出并不干净的手绢,替里香抹去两颊的泪水。浅见觉得里香真可怜可爱,真想紧紧抱住她。
“还有一个女的呢?那个‘殿村’的工作人员。”
宫藤满脸不悦地问着。
“她生病了。老爷子。”
静江帮宫藤整整领子,回答道。
“少用这种称呼。”虽这样说,宫藤也不是非常生气。
“是吗?生病了?这样,宝田君,你给我早点治好她。”
“是,我一定照办。”
理事长不断擦着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怎么,老爷子你不知道吗?”
静江惊讶地问起来。
“不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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