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这么说,这只是了解了社长的一点行动。能否请你让我把这大致情况讲一遍。然后,你再决定是否接手这件案子。”
“明白了。那么我就听下去,但是不能讲得时间太长了。”
据福川讲,风间最后一次电话是从冲绳的一家旅馆打来的,在去冲绳之前去了一趟滋贺县的大津。但是,去大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对此,杂志社的同仁们一无所知。福川解释说“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风间从大津打来的电话里只说了句“明天到冲绳去”,因何事而去却只字未提。只有他那以快乐的口吻讲的那句“兴许是什么有意义的事”,这句话成了惟一的线索。
“报社有什么特别的事吗?”从冲绳打来的最后一个电话里,风间讲了这句话。
“社长何时回来?”福川问。
“是啊,明天吧,也许再有两三天才能回来。”
“仅凭这一点,要查案根本就是海底捞月嘛。”
浅见说到这耸了耸肩,双手又向上伸展了一下。因为他对这个话题一开始就不感兴趣,所以这才尽量保持彼此的距离。
“不,不,风间社长和我联络的也就这些。可是警方在调查中查出了不少情况,去冲绳的目的是为了见通灵女(24)之类的话是警察得到的调查结果,听说,事情的开端是在琵琶湖电视台那儿。”
福川把目前所得到的调查结果一一向浅见解释。现在,警察除了彻底搜查琵琶湖电视台有关人员以外,还在那个海港饭店等其他地方寻找目击证人。
通灵女(24)的事暂且不表,浅见的兴趣主要集中在两点。其中一点是被害者是“真相社”的风间社长。另一点是尸体的发现地点是斋场御狱。尤其是,为什么必须是斋场御狱而不是其他地方呢?这些疑团引起了浅间的兴趣。
“怎么样?能否请你帮忙调查此案?”
福川观察着浅见的表情试探性地问道。
“哎,怎么说呢?我觉得还是拒绝你的要求比较好。而且,事情刚处于调查阶段,找我这样的外行帮忙也没什么用,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呢?难道有什么迫在眉睫的事急需解决吗?”
“真是一针见血啊,不愧是名侦探。”
福川溜须拍马似地说道,浅见的这句话令他深感佩服。
“先生说的正是,眼下我们的杂志社正处于财政困境,可以说是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现在因为名誉损害而状告我杂志社、正在起诉中的事情很多,公司的业务几乎处于瘫痪状态。在这节骨眼上,社长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旦资金周转不灵,不用说职员的工资发不出,就连印刷厂的费用也无法支付了。”
“等一下,真相社的财政状况真有这么困难吗?我听说,在整个杂志行业处于不景气的情况下,真相社还是保持较好的销售势头的。”
“不。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卖不出去啦。而且,因为采访费等名义而支出的金额相当可观,实际上,到底能有多少嫌头,只有社长一人知道。必须查明事情的真相,这已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公司眼看就要倒闭了,假如公司解散,公司所有员工都将失业,无路可走,这确实让人于心不忍啊。”
“我不太明白你的话,风间社长梭杀一案的解决与否并不能改变公司资金不足的状况,不是吗?你是说,风间所隐藏的资金要是被查获的话,情况会有好转。你是这个意思吗?”
“这也有可能。怎么说呢?因为社长完全有可能私下里偷偷地使用公司的资金。与此相比,目前更要紧的是保险费问题。”
“保险费?”
“是的,风间社长为公司职员投了相当金额的生命保险费,仅仅这半年,投保金额就增加了一倍。如果确实是谋杀案的话,算起来保险费大概有十亿日元左右。”
“十亿日元,可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这么说,风间社长是非常关心他的属下的。”
“也不一定。这些生命保险费可是全体员工都参保的,万一员工方面发生了什么事,那保险费的受益人不就成了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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