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
“这位客人是?”明石和子飞快地看了浅见一眼,问道。
“啊,这位是东京来的作家,怎么,一起不方便吗?”
“哪里的话,牧田先生觉得没啥,我也无所谓。”
“那么,我换个地方吧。”浅见觉察到对方的心思。
“不要紧,用不着换地方,这人是我的朋友。”
牧田说着便叫老板娘快点讲刚才到底什么事。
“那我就说了,最近,有一个和那个人很像的客人到我家来过。”
“什么,那个男的,谁啊?”
“这个男人,就是上了新闻,在斋场御狱死去的那个。”
老板娘在牧田耳边低声说道,动作与她那健壮的体格很不协调。
“啊,真的?”牧田听到吓了一跳,他急忙向四周看看。
《琉球新闻》和《冲绳时撤》是冲绳的两大地方报纸,发行量在所有报纸中占绝对的优势。作为中央版的《每朝新闻》,目前仍不能与之抗衡。所以,人人都希望能得到独家新闻。
牧田听到这,一种职业的敏感立即浮现在脸上。
“这种话我对谁可都没说。”老板娘郑重其事地说。
“谢谢,我欠你一个人情。但是,是不是真的?没错吧?”
“报纸上的照片不太清楚,我不敢说有绝对把握,基本上不会错。”
牧田从内衣口袋中拿出一张有折痕的照片。
“长得是这模样吧?”
“没错。”
明石点点头。也许是看了照片受到某种触动,明石和子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没错,我记起来了,他当时吃了一碗清汤面和一份酸饭团,好像他很喜欢吃油炸的食物。”
“那家伙,就他一个人?”
“啊呀,对一个死去的人用‘家伙’这个词不太好吧。”
“哈哈,是我不对。那么,就他一个人?”
“一个人来的,只是那会儿不时地看手表,好像约了什么人。”
“这么说,谁也没来?”
“没有。只是,他打了几个电话出去,然后,外面电话又打进来了。”
“电话?是用手机打的?”
“没错。”
“说了些什么?你没听到吗?”
“我可没有竖起耳朵听。”
“倒也是,不过总能记起点什么吧?比如说‘喂喂之类的话。”
“这个当然能听到,好像说了声‘女人’什么的。”
“女人?”
“是的,我记得他讲了好几次什么‘女人、女人’的说着说着还笑了。两人是不是在出什么馒主意啊?”明石和子不高兴地说。
“谈到女人会笑?”
牧田看着浅见,那眼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不过好像在试探眼前这位伙伴的反映。
“他说的那个恩纳,是恩纳村这个读音的恩纳吧?”
浅见很客气地说。
“对,有这可能性。”
“风间几次说到‘恩纳’,大概是讲‘恩纳的女人’,读音相同,也就忍不住笑了吧。他要拜访的式香樱里也在恩纳村。”
“如果他来冲绳的目的就是为了见式香樱里是事实的话,那么这条线就拉得太长了。”
“怎么办?通知警方吧?”
“说什么胡话,这些情况告诉警方?太愚蠢了吧?”
警方与当地报纸业关系甚密。牧田对此很清楚。
“关于风间的行踪,警方调查恩纳村了吗?”
“不,好像还没有,那霸市区调查已经够受的了。这家饭店没来过吧?”
牧田一问,明石和子忙摇头。
“没来过,如果来过,刚才的话兴许我都对警方说了。话又说回来,警方也不会来这种地方来调查的,没有谁会注意到我这个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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