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这个人就像不干净的钱一样,还是多花去一些好。”
“什么不干净的钱?”
越坂和聪子都吃惊的看着浅见。
“哎呀,这么说也许有点过分。我的意思是说托我的人动机不纯。”
“托你的人?”
“也就是风间被杀的那家‘真相社’。如果警察一旦认定这是件自杀案的话,他们公司就拿不到保险费了。所以,他们的意思就是让我设法证明这是件谋杀案。”
“原来是这样。不过,公司要是这么想也是件很自然的事。”
“情理上可以这么说。可是自己的社长死了,而公司的属下员工却像髭狗似地扑上去撕咬,这些我可不想苟同。”
“是不想产生同感啊,浅见果然是正义派。”
“你的意思是我为人不灵活、太死板、太傻,是不是?”
“不,不,没有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你这么率直敢为,真让人羡慕啊。”
“我听说越坂过去也曾经是非常强硬的正义派。”
“哎?你这是在什么地方听来的?”
“琉球电视台的西崎这么说的。听说,越坂在大阪电视台时和西崎曾一起共事过。”
“是西崎啊,这小子真拿他没办法,净说些捕风捉影的话。”越坂苦笑道。
“西崎还说,真相社的风间当年也是个志向高远的新闻记者。在冲绳那段时间也一起共事过。越坂也认识风间吧。”
“什么?不,不。我对风间这人不太清楚。我事后才听说被害者是风间,真是吓了一跳。我在冲绳也没有见过他。他确实是个自由人士。”
“对,我也这么听说。”
“他是左翼新闻记者,和我们这些商业至上的媒体可是互不往来的。他这人难以捉摸,像是个商业圈外的无赖似的人物。”
越坂感叹道。
一看老板娘端着冷酒过来打招呼,越坂急忙向其介绍浅见。
“老板娘,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浅见先生可是东京有名的大侦探。”
“哎呀,大侦探呀,不要太吓人了。我们背地里可不做违法的事呀。”
“就不要撒谎了。你那水饺不就逃税了吗?”
“哎呀,部长先生,你这说到哪儿去了。我要是逃税怎么还这么亏损呀?”
老板娘说话的时候一脸正经模样。
听到这,聪子不由得一惊,浅见是个大侦探。他本人对此也没有表示反对。也许解释起来太麻烦了。聪子思前想后,说不定他不只是一般的撰稿人,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私人侦探。
“我想问,越坂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听到风间不幸遭遇的。”
浅见给越坂斟着酒,一边毫不在意地问道。
“什么?我怎么听来有一股审判的味道?”
越坂笑道。而聪子听此却吓了一跳。这不是什么笑话,她觉得浅见在认真地向对方发问。
聪子这么想的证据是,浅见只是笑了笑,对越坂的话并没有表示否定。
“我想想,对了,没错,是傍晚的新闻报导。新闻说,有人在冲绳的知念村发现了真相社社长风间的尸体。报道时间是风间被杀的第二天傍晚。关于以后的所有传闻,浅见你也都听说了吧。”
越坂这么说自然是玩笑话。浅见微微一笑,仍以质问的口气向对方提问。
“是呀,我要是听到就好了。”
聪子只觉得背后阵阵发凉。这两人的话里好像兵刃相碰,充满了杀机。
“哎?你是在严肃地问我啊,到底是个侦探呀!”
越坂虽然笑着这么说,但看得出来,他很不高兴。
“我也不可能什么都回忆起来。出事那天,我是在东京出差来着。只是去汇报有关琵琶湖机场建设的事情,我也一起去了。第二天下午回到大津,晚上看到的报道。”
“这些能够证明吗?”越坂直盯着浅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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