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遗骨(31)

2025-10-09 评论

    约定的地方是市政府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浅见进去后,像是在等他的一位女士试探似的站了起来,与她一起的还有一位女士。
    “您就是古川吧,我叫浅见。”
    浅见拿出印有“旅行与历史”的名片,古川麻里也递上了印有长门市政府社会教育科的名片。古川一身普普通通的打扮,但给人一种非常稳重的感觉。她介绍说旁边那位女士叫松村尚美。
    最初还以为古川这样做是为了提防这位身份不明的男士,但看来不像是这么回事儿。
    “我和喜美惠——即森喜美惠是小学、初中的同班同学,她是最后与喜美惠说话的。”
    “所谓说话,也就是在电话里哟。”松村尚美补充道。
    “麻里,你见到了喜美惠吧。”
    “哦,您见过她?”浅见把视线移向古川麻里。
    “说是见到,也就是在赤崎神社的南条舞蹈节的时候,见到那么一小会儿。”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南条舞蹈节是每年的九月十号。”
    浅见吃了一惊,浅见是九月九号到十号在白谷饭店住了一宿。
    女招待端着水站在那儿等他们,三人便都要了杯咖啡。
    “南条舞蹈节是一个什么样的节日?”浅见正儿八经地问道。
    “南条舞蹈节是大宁寺与这附近的赤崎神社为慰劳神佛而举办的舞蹈节。”
    因为是在市政府工作的缘故吧,麻里似乎比较清楚这些。
    大宁寺在汤本温泉附近,因有历史人物大内义隆的墓而闻名。由于陶隆房的叛乱,逃往山口地区的义隆,在这寺庙地结束了他的一生,就这样,西国的豪门望族大内家族从此灭亡。
    结合这段历史,麻里就南条舞蹈节的来历讲了一大阵,据她说,南条舞蹈节已列为山口县民俗文化遗产。
    “那时,森喜美惠说了些什么没有?”女招待端来咖啡,麻里的话被打断,浅见趁机问道。
    “说起谈话,见到喜美惠时,由于变化太大,我一时无法判断她是否是喜美惠,倒是喜美惠先认出我来,尽管露出了为难的神情,但仍然朝着我说了声‘好久不见’,然后简单地告诉我她在白谷饭店上班,改天她去找我之类的话。因为那天我是公务在身,拍摄舞蹈节的照片,而她又正好和客人在一起,只给他们拍了一张照片后就分手啦。”
    “那位客人,是住在白谷饭店的客人吗?”
    “对,喜美惠这么说过,因为是一个男子,最初我还以为是她丈夫,她说是带住店的客人出来看看。”
    “那男子,是这个人吗?”浅见从口袋里掏出龙满的照片给她看。
    “对,就是这个人。”麻里只看了一眼就肯定地说,她吃惊得瞪大了双眼,“哦,这么说,您认识这个人吗?”
    “对,我们是朋友。”
    “是——吗?”
    麻里和尚美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同时问浅见:“是什么?”那神情大概是想问是什么样的朋友?为什么要来找森喜美惠之类的问题。
    “这位男子叫龙满智仁,从前住在仙崎,在仙崎小学读了六年书,没准是你们二位的前辈呢。”
    “是吗?不过,不是的,我们都生在场本,上的是深川小学。”
    “森喜美惠也是吗?”
    “对。”
    如果是这样的话,龙满与喜美惠看来对不上“您看到森喜美惠和龙满时,感觉怎么样?我是说,单单是一个住店客人与饭店服务员的印象呢。还是比较亲密的感觉?”
    “当然比较亲密,所以当时我还以为是她丈夫呢。不过,有些地方似乎还是比较拘谨,两人看起来都挺开心,但并无手挽手的举动,当给他们拍照的时候,甚至还露出为难的神情。”
    古川麻里一双聪惠的大眼睛眺望远处,一边回忆当时的情景说道。然后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说:“对啦,那位叫龙满的人没准知道她的去向呢。”
    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不直接去问龙满?古川一脸怀疑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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