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朋友弗恩-惠特利在事件发生时刚好就在那儿。”
“他与罗斯林警方一起,寻找关于华盛顿的一个故事的线索。并且……”
“他就在那儿。”他的声音非常坚定。
“天哪,乔,你不是说弗恩与戴维的被谋杀有关系吧?”
“我很早就不下肯定的判断了,科列特,我只是分析这些事情的各种可能性。”
“你就会这个。”
“谢谢。顺便说一句,巴里-迈耶的一个客户,就是佐尔坦-雷蒂过来看我们了。”他笑了笑,“谈谈别的吧,他在一个晚会上和来自文化交流协会的鲁斯-拉扎尔说他想和某个人谈谈,我们安排了这个见面。”
“他说什么?”
“他说他确信他被派到伦敦去参加一个会,因为他们知道在巴里到达布达佩斯时,他应该要和巴里见面。”
“什么意思?”
“意思是很明显的,苏联人不仅知道她随身带着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而且知道他们想干掉她的出头人。”
“你认为是苏联人杀了她?”
“不知道。”
“乔?”
“怎么了?”
“巴里带的东西是什么?”
“就我所知,她什么也没带。”
“没什么?”
“没什么。”
“她就白白地被杀死了。”
“好像是。”
“太好了,这才是她生命的真正价值。”
他又点燃了烟斗。
“我们得进去了,戏又开始了。”卡希尔说。
“好,再说一件事,记住这些事,第一,选择你去巴纳纳奎克查出泄秘的人并不是一个草率的决定。你有充分的理由问他问题,而且现在你已经接到了我们的首要人物的邀请,你已经见了托克尔,别放弃,要和他保持联系。你周围的人都是些嗅觉灵敏的人,总想打听我们的事,这说明你有和他们一样多的机会和他们接近。科列特,要成为专业特工,就要丢掉所有的个人情绪,好好干工作,你会得到回报的。”
“什么样的回报?”
他咕哝着说:“想成为名人吗?”
“不,我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是在安全房里见匈牙利的叛徒吗?”
“现在我就像一个从早上9点工作到下午5点的电话总机的接线员。”
“好好干,你就能得到你想得到的,他们这样对我说的。”
“谁?”
“智囊团。”
“乔?”
“什么?”
“我不了解你。”
“你当然不了解我,等这个事完全结束了,生活又会和从前一样,在贡德尔、米尼亚特吃晚饭,听那难听的小提琴曲。相信我。”
“在洛杉矶时,他们那样说。”
“相信我,我可是那音乐的爱好者。”
“我会尽力的。”
卡希尔没看第三幕剧就回到了公寓。弗恩-惠特利正在等她,他穿着短裤,手里拿着一听啤酒,把光脚放在咖啡桌上,“你去哪儿了?”他问。
“肯尼迪中心。”
“是吗?音乐会很棒?”
“是舞蹈表演。”
“没有进去跳舞。”
“弗恩?”
“什么事?”
“我们得谈谈。”
星期六转眼就到了。此时,卡希尔正坐在泛美航空公司飞往圣-胡安的班机上。就这样离开华盛顿,她还有些忐忑不安,心里没准备好,更没想好在岛上的日子该如何过。她心里没有任何幻想,她的英属维尔京群岛之行只是自她从布达佩斯返回华盛顿以来一直在做的事情的延伸。但不管怎么说,(就好像用一个小锤子敲打你的脚,好让你忘记头痛一样。)她去岛上还有些度假的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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