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还要等着看看。”
“我想冒险,懂吗,先生?和你一起经历的与和这位禁卫军上校所经历的完全不同,和他没有一次能谈上话。我将不再离你而去。你走的是哪一条路,先生?”
“我将经卡夫到有名的阿亚尔平原去,并由此到费里亚纳的大宿营地,然后到加夫萨、塞达达、多塞尔和杰里德盐沼旁的内夫塔。看,他们已经看到我们了,并已向我们走来。”
帐篷间有许多羊、马和骆驼在吃草,每一座白色的夏季居所前都在地上插着一根长矛,长矛上绑着主人所喜爱的马匹。当我们出现时,长矛被拔了出来,主人就骑上了这匹马。这样就形成了大约由80名战士组成的队伍,他们向我们疾驰过来。那些人发出响亮的、挑衅性的喊声,挥舞着长矛并发射他们的长猎枪。戴维-珀西勋爵抓住了他的来复枪并摸摸他的手枪。
“天啊!他们表示了敌对态度,最终会是一场战斗,一件冒险事件!”
“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他们早已看到我们只有7人,因而不会有什么不友好的意图。他们要按阿拉伯的习惯用一种战斗幻想曲来迎接我们,根本谈不到什么战斗。”
“愚蠢,太愚蠢了!”他用英语说。
我转向克吕格尔上校说:“您穿着制眼肯定能在这里受到殷勤接待吗?”
“是的。拉克巴人是我们的朋友,他们负责保卫从突尼斯经特斯土尔、内波尔和卡夫到君士坦丁去的商队通道,并因此获得赠品。我们对他们不必害怕。此外这位阿里-努拉比酋长和我特别熟,因为他有一次在突尼斯时到我那里去过,他会因再次见到我很健康而高兴,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把你作为同乡向他介绍时,他肯定也会很高兴的。看,他已经骑在他的骑兵队的前面过来了。他已经认出我了,我们应快速向他跑去,因为阿拉伯人习惯这样做。”
我们一个跟着一个地向对面奔驰而去,此时两边都开枪并叫喊,响起了极大的喧闹声。看样子大家要撞到一起了,但就在碰撞之前的一瞬间,每个人都把自己的马匹调转过来。场面虽然看起来非常壮观,但此时马的小腿会受伤,而且会有不少马匹因此而倒在地上。
我们在佯装战斗中快速通过妇女、老人和儿童所居住的营地,最后在一座帐篷前下了马。从其大小和装饰看来,估计应为酋长所有。人们以半圆形围住了我们。至今没有说一句欢迎的话,但现在阿里-努拉比走向雇佣军的司令并向我伸出了手。
“沙漠对雨水感到高兴,而撒哈尔的伊本则为其朋友的来临而高兴。欢迎你,请进入你兄弟的帐篷,看一看他对你是如何的亲切!”
酋长是一位典型的瘦削的阿拉伯男子,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本包起来的《古兰经》,说明他曾到过麦加和麦地那。
克吕格尔上校庄重地说:“月亮从太阳获得他的光,而没有我的知心朋友我就没有快乐。你的名字响彻崇山峻岭,而你的牝马在山谷间是有名的。你的父亲是勇士中最勇敢的,而你父亲的父亲是智者中最聪明的。愿你的儿子们像萨立德那样健壮,而你的儿子们的儿子像牡马那样勇敢,他们将保卫他们的女人和儿童!这里我给你带来两位来自欧洲的先生,他们在他们那里是知名的埃米尔,而到你这里来是为了能在太阳下落的地方来赞扬你的权力和友情。”
克吕格尔上校未能像讲阿拉伯语那样熟练地使用德语,听起来有点别扭,多可惜呀!
“你是我的伙伴,而他是我的朋友!”酋长表示,他先向英国人,然后也向我伸出了手,“你们在我的帐篷内会是如此安全,就像你们受到先知的佩剑保护一样。请进来和我一起吃面包!”
我们进入了帐篷。克吕格尔上校的陪同人员留在外面,我的仆人阿赫默德和他们在一起。他没有从酋长那儿获得任何欢迎之词,不知是什么原因?
在帐篷的后背已立起了一座高约15公分木制的并铺有席子的台架,人们称之为赛里尔,我们就在这上面就坐。看来帐篷内没有特别的妇女的位置。酋长的女眷肯定是安置在大帐篷旁的较小帐篷内。在帐篷顶上,一条绿色丝线编的带子上挂着一件玻璃容器,酋长将它摘下来,并递给我们。容器内装着盐,是从南方国家盐湖运来的,同时放着一个小瓷匙。玻璃碟和瓷匙在这里都是一种奢侈品,酋长看来对此颇感骄傲。我们每人都尝了几粒,阿里-努拉比也品尝了。然后他正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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