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那过照片看过后,鸣小声说道。
“你知道吗?榊原君,这里面有那个夜见岬哦。”
“啊……那是。”
我从旁边看着照片说道。
“一定是右边的,那个……”
和大家离开一段距离,在讲台一边站着一个男生,虽然和大家一起笑着,但那笑容却有着一丝寂寞,耷拉着肩膀,两手懒散的垂下,说是站着,更像是浮着或是飘着……
“……怎么说呢,看着就有点奇怪的感觉。”
“是么?”
鸣的声音颤抖了一下。
“不奇怪吗?”
“嗯。”
“哪里奇怪?”
“哪里啊。”
有点困惑,我自然而然的回答道。
“怎么说呢,和其他部分比起来,就觉得只有那里焦点没对好,周围的空气稍微的弯曲了……就是这样。”
“是么——颜色呢?”
“颜色?”
“没觉得好像有点奇怪的颜色么?”
“不,这也没什么……”
真是越看越觉得不舒服的照片,如果说明事情的经过,说是“真正的灵异照片”然后给父亲看的话,他会有什么反应呢?——肯定是“荒唐可笑”笑翻天吧——但是……
无论有多荒唐多不科学,这是“真的”,所以——所以现在,我们才这样的……
“谢谢你。”
鸣把照片还给我说道。不知是什么时候,她的左眼袋已经脱了下来。
看到了“人偶之眼”的“眼不见为净的苍之眼”,吐了几口气后,又用眼袋把它给遮上了。
“其他的照片,也是你母亲的?”
“啊,对。”
箱子里的其他三张,我在手中依次看了,这次轮到鸣来看了。第一张是和祖父母的照片,地点是家门前,这大概也是初中时的。第二张是母亲单独的照片,地点是附近的幼儿园,在滑梯上摆出V手势的照片,这明显是小学生时代的。
还有一张是在屋内拍的姐妹照,背面写着“理津子,二十岁,和怜子”的笔记。两人有十一岁的年龄差,这时怜子阿姨应该9岁左右。
“——嗯。”
鸣小声的说道。
“果然啊。”
“什么果然?”
“很像。”
“咦?”
“你母亲和……你的阿姨。”
“啊……看得出?”
“最后一张有点不同,其他的,和孩子时的脸蛋比起来,真是很像。”
的确如鸣所说,第一次看到母亲毕业相簿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除去年龄差,两人的脸蛋果然是很像。
这也是当然的,毕竟有血缘关系的姐妹,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表面装平静的我内心这么说道,对着眼前的鸣只说了句“是么?”脑袋左右晃动,可能让她感觉到我觉得很无趣吧。
“今天,怜子阿姨不在么?”
右眼眯起,鸣重新问道。
“好像是出去了。”
我这么回答。
“是外出的工作吗?”
“好像是要用到工作室,我是没进去过。”
“在家,画画么?”
“对,在美大有画油画,当时有人选比赛……本人说没想把它当成本职工作。”
“嗯——是么?”
“……”
“……”
听了松永克巳“自白”的鸣,比望月更深的叹了口气,我收起回想,停止了播放。
“让‘死者’回归‘死亡’……”
鸣压低了声音说道,就像吟唱什么让人生厌的咒文一样——一脸崩溃的表情,我看到了她那苍白的脸色。
“有关‘另一个人’名字的部分,完全听不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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