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老铁手的话,他的意见也是我的。我们不愿你流血,但只有在你现在说实话的时候。那么你就老实说吧,你们为什么到这里来!或者你难道怯懦得想去否认?”
“嗬!”褐马恼怒地说,“奥卡南达人的战士不是那么胆怯的人,像你刚才所指的那样,我不否认,我们想袭击这所房子。”
“并且烧毁?”
“是的。”
“居民们会怎么样?”
“我们想杀死他们。”
“你们自己决定这样做的吗?”
奥卡南达人迟疑着没有回答,因此温内图更清楚地说出心里话:
“也许是某个人使你们有了这种想法?”
褐马现在也沉默着,这正如一个大声说出的“是”一样。
“你看来无话可说,”温内图说下去,“你要想想,这关系到你的性命。如果你想保全性命,你必须谈谈。我想知道,这次袭击是否有一个不属于奥卡南达人之列的策划者。”
“是的,有一个。”褐马终于能说话了。
“是谁?”
“阿帕奇人的酋长会出卖一个联盟者吗?”
“不会。”温内图同意。
“那么你不能对我生气,即使我没有说出那人是谁。”
“我不生你的气。谁出卖朋友,就理应像一只癞皮狗一样被打死,因此你可以不说名字。但我必须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一个奥卡南达人。”
“他不是。”
“他属于另一个部族吗?”
“不,他是一个白人。”
“他也在外面你的战士们那里吗?”
“不,他不在这里。”
“那么情况正跟我想的一样,我的兄弟老铁手也料到了,一个白人插手了此事。这会使我们宽容。如果奥卡南达苏族人不愿容忍白人的移民地在他们的地区,不能为此而责怪你们,但你们还是不必因此去谋杀他们。你打算这样做,然而没实行,这样你应被赠给生命连同自由,如果你接受我向你提的条件的话。”
“你要求什么?”褐马问道。
“两件事,首先你们必须宣布与引诱你们的白人脱离关系。”
奥卡南达人不喜欢这个条件,但他最后让步了。然后他问第二个条件。
“褐马要求这个自称克罗普利的白人,从你们那里买移民点或者离开它,”阿帕奇人宣布说,“在他没有满足这两个要求中的任何一个时,你才带着你的战士们转回来,把他从这里赶走。”
对此褐马很快地同意了,可是克罗普利反对。他依据居留地法并说出一段长长的话,对此温内图给了他一个简短的回答。
“我们只知道白人是抢劫我们田地的人,这样的人的法律或习俗,跟我们没有关系。如果你相信,可以在这里偷土地,然后被你们的法律保护不受惩罚,那这是你的事情。我们为你做了我们能做的,你不可以要求更多。现在老铁手和我将同奥卡南达人的酋长吸和平烟斗,以使我们商定的有效。”
这是以一种使克罗普利放弃了任何反驳的语气说出的。温内图用烟草填塞他的烟斗,然后协议就在众所周知的仪式下被确认了。奥卡南达人的酋长随后也真的就能被信任了,我几乎不怀疑。温内图的看法相同,因为他向门走去,打开门闩并对揭马说:
“我的兄弟可以到你的战士们那里去并将他们带走!我们确信,你也会履行你所许诺的。”
奥卡南达人离开了房子。我们在他身后又闩上了门并站到窗边去,为谨慎起见尽可能远地用我们的目光追随他。他离开了只有几步,然后就在月光下停住了。显然他想被我们看到。他将两个指头插进嘴里,使人听到一声尖利的口哨声,随后他的战士们急忙奔了过来。他们对于那么响亮和引人注目地被他召唤感到吃惊,而他们肯定是被指示要极其小心并且不要发出声响的。这时揭马用响亮的声音向他们宣布,使我们听到了每个字:
“奥卡南达人的战士们要听着我必须对你们说的!我们来是为了惩罚白人克罗普利,因为他没有我们的允许就在我们这里住了下来。我向前潜近,想绕着房子侦查一下,如果不是草原和群山中两个最著名的人在这里的话,我也就成功了。老铁手和阿帕奇人的酋长温内图来了,想夜里在这所房子旁休息。他们听到和观察到了我们,并在我没能料到时张开他们强壮的手臂迎接我。我被捉住了并被老铁手的拳头拖进屋里。我被他战胜了不是耻辱,但同他和温内图结成一个联盟并且袖和平烟斗却是一种光荣,这我做到了,并且我们同时决定,住在这所房子里的白人们应被赠给生命,如果他们将地产买下或者在一个我们会给他们规定的时间离开它的话。这在我们之间是隆重地约定了的,我会遵守诺言。温内图和老铁手站在窗边并听着酋长现在对战士们说什么。在我们和他们之间是和平和友谊。战士们要回到你们的帐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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