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去了?”他问道。
“向着桑特的方向去警告他。”
“你看到痕迹是这样的吗?”
“是的”
“嗬!罗林斯知道,我们会沿我们自己的踪迹回来捉桑特,就向西走了一点并走了一点小弯路,为了不必在我们旁边经过。因此我们在那边森林的边缘看到了他。但他怎样脱身的?你没发现什么线索吗?”
“有的!有一个骑手从东南来并在他那儿下了马,这个人放走了他。”
“可能是谁呢?兰德尔堡的一个士兵?”
“不。脚印那么大,它们只能是我们的塞姆-霍金斯巨大的高统靴印。在坐骑的痕迹中我也认出了他的玛丽的痕迹。”
“唔!也许还有时间抓住桑特,虽然他得到了警告。我的兄弟来吧!”
我们上了马,向着西北骑马飞驰而去,一直沿我们的踪迹往回去。温内图什么话都没说,但在他的内心深处激荡着风暴。三次都便宜了桑特,尽管温内图捉住了他!
太阳已经在地平线边缘的后面消失了。五分钟后我们就过了草原,三分钟后逃跑的罗林斯的印迹从左面过来并同我们的会合在一起了。又过了三分钟后我们到达了罗林斯碰上桑特和三个同伙的地方。他们只停留了一会儿,听罗林斯的报告,然后迅速地掉了头。如果他们在相同的踪迹上这样做了,那么我们认为,因为我们知道痕迹,不管黑暗降临就去追他们了,但他们聪明地避开了并选取了另一个方向。因为我们不熟悉这个方向,当天更黑了的时候,我们不得不放弃追捕,因为再也看不清踪迹了。温内图沉默地调转了他的马,我们骑马往回奔驰。又是向东南,先经过我们等桑特的地方,然后过了罗林斯被我们捆住的位置,飞们向要塞骑去。桑特又一次逃脱了我们,但愿不是永远!追捕必须等到明天早晨桑特的印迹能被认出来时进行,可以预料到,温内图会尽最大可能跟踪。
当我们横穿曼吉锡塔来到峡谷中时,月亮刚刚升起,岗哨就站在那里的棉花丛林中向我们喊话。对于我们的回答哨卫说道:
“我这么严厉地问,你们不能见怪,今天必须比平常更小心。”
“为什么?”我探询道。
“看起来在这周围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
“我知道得不清楚。但一定发生了什么,因为那个小个于的人,叫做塞姆-霍金斯的,回家后做了一次长时间的布道。”
“他离开过?”
“是的。”
“还有什么人吗?”
“没有,就他自己。”
那么不会错了,平常那么聪明的塞姆做了蠢事并放走了罗林斯。
当我们骑过隘口和石门来到要塞中时,我们得知的第一件事就是老枪手的健康状况恶化了。虽然没有危险,但因为这种情况把我跟温内图分开了。
温内图把缰绳搭在他的马上并向营火走去,“三叶草”、哈里和兰德尔堡的军官陪老枪手坐在那里,他裹进了柔软的被子中。我跟着温内阁。
“谢天谢地!”老枪手用微弱的声音欢迎我们,“你们找到了商贩了吗?”
“找到了又丢了,”温内图答道,“我的兄弟霍金斯今天出去了?’
我到过外面。”小个子毫不疑心地证实。
我的小个子兄弟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吗?”
一个西部人,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
不,不是西部人,而是一个新手,这样的新手温内图还没见过并且也永远不会再见到了。就这样!”
说着这句申明的话他就转过身去并走开了。一向如此冷静甚至是体贴的阿帕奇人的粗鲁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但当我坐下并讲述〕我们的经历,所有的人都明白了原因。找到桑特,然后又失去了!不可能有比这更重大的事情了。小个子塞姆不知所措,他用两手在他的胡子丛中挠,却没有得到安慰。他从头上扯下假发并把它压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但这样也没有平静下来。他气恼地把它扔到地上,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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