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一先生,难道佐武是因为那个卷轴而被杀?”
金田一耕助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一脸凝重地问:
“犬神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个卷轴由你保管吗?”
“是的,除了松子夫人和佐清之外,大家都知道。因为他们离去之后,大家才商量要由我来保管。’
“所以松子夫人和佐清并不知道这件事?”
“是的,除非有人说出去。”
“有人说出去?应该不会吧!他们不是跟其他人处不好吗?”
“我也这么想。不过,难道那两个人……”
这时,一行人已来到面向湖面的船坞旁。这个船坞就是公开遗嘱当天,猿藏带着金田一耕助来过的地方。
这整个船坞完全由钢筋混凝土建造,呈长方形,顶楼则是一个辽望台。
他们爬上狭窄的楼梯来到了望台;就在踏上了望台的那一瞬间,金田一耕助不由得张大眼睛。
只见了望台上有个圆形的藤制茶几,茶几周围有五、六把藤椅,其中一把藤椅倒了下来,叶上还有许多血。
(看来第一现场应该在这里,但是尸体呢?了望台上并没有任何尸体啊!)
金田一耕助越来越纳闷了。
菊花胸针
“署长,命案是在这里发生的。凶手杀了佐武,割下他的脑袋之后,便从这里把尸体扔下去。喏,请看……”
一位刑警指着一滩血迹叙述着。
血迹从藤椅旁一直延伸到了望台边,而下面正是那须湖湖面。由于下雨的缘故,湖面上不断产生一圈圈的涟漪。
“这样啊!那我们得在湖里打捞看看了。”
橘署长看着湖水,忍不住打个冷颤。
“这一带的湖水很深吗?”
“不,不会很深。你瞧!”
橘署长指着湖面说道:
“问题是,这一带的湖水通常呈旋涡状流动,所以这个时候只怕尸体早已不知漂向何方了。”
这时,一位便衣刑警来到橘署长的身边。
“署长,我们找到这个东西……”
那是一枚直径约一寸左右的菊花形状胸针,黄金制的菊花上,还镶了一颗大红宝石。
“这枚胸针掉落在那张倒下来的藤椅旁边,我们……”刑警还没说完,古馆律师就发出一声大叫。
橘署长和金田一耕助都吓了一跳,回头一瞧,只见古馆律师正张大眼睛看着胸针。
“古馆先生,你认得这枚胸针吗?”
棍署长疑惑地问。
古馆律师这才拿出手帕,拭去额头上的汗珠。
他还来不及喘口气,橘署长又再次追问道:
“你看过这校胸针?”
“嗯,那枚胸针是珠世的。”
古馆律师不得不说出真相。
“珠世?”
金田一耕助忍不住向前踏出一步。
“就算这是珠世的胸针,也不能确定她和这桩命案有关,或许她在几天前就遗失了这枚胸针……”
金田一耕助哑着声音,企图帮珠世说话。
“但是,事情并非如此。我记得非常清楚。珠世昨天晚上还把这个胸针别在胸前。因为昨晚我要离去时,无意间撞到她,当时这个胸针还勾到我的背心……所以我才会对这个胸针印象特别深刻。”
橘署长和金田一耕助闻言,不禁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嗯,大概是十点左占吧!”
(这么说,珠世应该是在古馆律师离去之后才来到了望台。
但是,那么晚了,珠世会来这种地方吗?)
金田一耕助想到这里,忍不住又皱起眉头。
这时,楼梯间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猿藏那张丑陋的脸便出现在了望台的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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