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伊登说,“我们会用得着的,否则我就大错特错了。”
波拉·温德尔出现在眼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伊登说,“我要和你一道去帕萨德那。”
“好的,”她答道,“上车吧。”
伊登爬进敞篷车。“回头见,伙计们。”他喊着,汽车起动了。
“你应该弄辆出租车,带计量器的。”伊登提议。
“胡说!你能坐我的车我感到很高兴。”
“真的吗?”
“当然。你的体重可以使我的车不致于翻出路面去。”
“女士,你可真会奉承人,”他对她说,“如果你愿意,让我来开吧。”
“不用,谢谢,我想我来开更好些,我认识路。”
“你总是这么能干,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他说。
“可是在艾迪·波斯顿那件事上,我干得可不怎么样。对此,我感到很抱歉。”
“不用担心,艾迪是头倔牛,陈和我马上就会再去找他的。”
“现在这宗神秘的案子进展到哪儿了?”姑娘问。
“它还是原封不动地站在那儿,朝我们眨眼呢,”年轻人说,“和以前一样。”
他们两人对迈登莫名其妙地杀死德拉尼一事作了些推测,而汽车也在翻山越岭,一时间,夜色四合,他们笼罩在黑夜之中。很快他们下到了一片荒凉的绿色山谷中,山谷中洋溢着阵阵花香,香气袭人。
“呣,”伊登深深地吸了口气,“真香啊!这是什么花?”
姑娘瞥了他一眼。“你真可怜,连这个都不知道,这叫橘花。”
“哦,是吗,难道我一定要知道吗?”
“当然不是。”
“那个该诅咒的家伙在最后关头施展出魅力,不是吗?我想事实也是如此——他的魅力一出现,一下子就结婚了。”一个冒冒失失的司机迎面朝他们开了过来,“小心!”
“我看见他开过来了,”姑娘说,“你和我在一起绝对安全,还要我告诉你多少次呢?”
他们中途在河边镇的小酒馆里吃过晚饭,跳了一两支曲子,然后,伊登觉得他们一转眼就到了帕萨德那。姑娘把车开到马里兰饭店门前,准备让伊登下车。
“可是你看,”他提出抗议,“我得看你安全到达好菜坞我才会放心啊。”
“不用了,”她笑了笑,“我和你一样,会照顾好自己的。”
“真是这样吗?”
“你明天想不想再见到我?”
“想,我一直都希望明天能见到你。明天陈和我也会去好莱坞的,我们在哪儿能找到你?”
她告诉他,明天下午一点钟她会在制片厂,然后欢快地道了声再见,身影随即消失在科罗拉多灯火通明的街道上。伊登走进饭店,度过了一个宁静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餐,伊登记起他在校友报上曾读到过有个名叫斯柏克·布里斯托尔的大学时期的朋友现在就住在帕萨德那。从电话簿上查到布里斯托尔的地址后,他动身去找他。原来他的朋友是在一家装修华丽的证券公司上班。
“是在卖证券吗?”寒暄过后伊登问道。
“是的,不是做证券就是做房地产。”布里斯托尔答道,“有段时间我一直在两者之间犹豫不决,最后还是选择了证券。”
“当然了,”伊登笑起来,“你看看校友报就知道了,男人们都喜欢玩儿证券。做的怎么样?”
“还不错,我的老朋友全都到我这儿来买证券。”
“啊,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高兴见到我了。”
“当然,我们有一些相当棒的一类抵押债券——”
“我相信——你还是留着吧,我到这儿来是办事的,斯柏克,是件私事,一定不要在帽子底下把我说的话告诉别人。”
“我从来就不戴帽子,”斯柏克兴高采烈地答道,“这就是我们这儿的气候的可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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