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说严重,内脏并没出毛病,只是外伤而已。加上年纪轻,治得及时的话,好起来也是快的,不过我看见他的时候,他还相当虚弱。听说整整一个星期没让他正经吃过一顿饭呢!”
“太残酷了!”
“哎,在您看来,也许是残酷,不过他本人倒是服罚,因为他是有誓约在先才入伙的。”
“可是吉姆先生,您不会这样粗暴吧?”
“哎,从前我也是这样呢!啊哈哈!哎,天罚我,那一次差点儿给判了死刑!那时侯,金田一先生救了我,又恳切地开导我,从那以后,我就没干过那种事情了。结果,我觉得用鞭子和手枪欺压自己的同伙是不对头的。啊!不知不觉就到了!”
汽车在神田著名的安全医院门前停下了。下汽车的时候,等等力警部转身看了一下,只见警卫汽车也在前面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了。
他们在散发着药味的医院走廊里转了几次弯以后,在侧边的一间病房门口停下了。门上挂着酒井圭介的名牌,有个男人靠在门边的一张椅子里看书。那人看见上海吉姆走过来,便从椅子里站起身子,直立不动地恭迎他。
“呵,是花井吗?病人怎样啦?”
“护士刚量过体温走了。看来情况良好。”
“呵,那么,金田一先生和等等力警部先生请吧!”
花井听说等等力警部,吓得瞪圆了眼睛。上海吉姆不管他,自己打开门,领先走了进去。
上海吉姆的确神通广大,这病室也是医院里最好得,而且酒井圭介自然是独占着这间房。
“酒井先生,感觉怎么样?听说情况还好,是吗?”
上海吉姆询问着病人,可是酒井盖着的毛毯一直拉到了鼻子上,他没有回答。
“哈哈!这家伙睡得正香呢!喂喂,酒井先生!醒醒好吗?我带来了重要的客人……”上海吉姆笑呵呵的说着,想把酒井摇起来,正在这时,冷不防金田一各种从后面叫了一声:“吉姆先生,别碰这个人!”
“啊,金田一先生,怎、怎么啦?”
上海吉姆吃惊地转过身来,金田一耕助没有答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躺在床上的酒井的额头,忽然喊道:“警部先生!”
“金田一先生,干、干什么?”
“警部先生,麻烦您一下,请您用手把那毛毯翻卷起来好吗?”
等等力警部终于也意识道了金田一各种为什么额这样惊恐。在毛毯的上方,酒井的眼睛朝下望着,眼眶是土色的。警部靠近床边,小心翼翼地揭开了毛毯。
“哼哼!”
上海吉姆呻吟了一声,霎时间脸上布满了怒容。
原来竟是这样!仰面躺着的酒井,胸窝里插着一把锐利的医用手术刀,插到了刀把子那么深。?
“花井!花井!”
上海吉姆气得声音发抖了。
“经理,来了!”
在外面走廊上守着的保镖花井吃惊地打开门,把头伸了进来。
“混蛋!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好事?”
“好事?”
花井说着,眼光落到了床上,当他看见酒井圭介胸口插着的手术刀时,“呵”地一声跳了起来。
“畜生!就、就是刚才那护士——”
“花井先生,那护士来的时候,这个病人的确还活着吗?”
这是金田一各种提的问题。
“活着,当然活着!我虽然没有进房间,可是我听见了病人的声音!”
“可是,花井,你这家伙没听见病人被刺时发出的叫声吗?”
“没有。根本就没听到叫喊!”
“花井先生,那护士在这房里呆了多久?”
“呃——十分钟左右吧。我想过,量体温的时间长了一点儿。”
“呵,你们看!”金田一各种说着,指了指病人那被挽起袖子而露出来的左手腕,“吉姆先生,被害者没发出声音的原因明白了!事先在这儿作过注射。凶手为了使被害者不出声,先注射了安眠药,然后,等到被害者睡熟了,便给他的脸盖上毛毯,以防在万一出声的情况下给外面听到声音。作了这些准备以后才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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