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御寮人,我看到的那本账册上还留有刑部岛的宫司——刑部守卫先生买什么药材、花了多少钱的记录,所以我才想请问你是不是对我父亲还有点印象,你有没有见过一位庄稼汉模样、长得还不错的男子?”
荒木定吉硬咽地说,三津木五郎则一直注视着巴御寮人的脸部表情。
就在这时候,真帆、片帆两姊妹从社务所里冲出来。
“妈妈、妈妈,你还在那里做什么呀?”
真帆率先对着巴御寮人叫道。
“爸爸说有重要的事情,请你立刻去一趟。”
片帆接着说。
“五郎和定吉的特别训练就由我们来接手,妈妈,你还是快点去爸爸那儿吧!”
真帆见巴御寮人迟迟没有要离开的样子,于是直接替母亲做决定。
没想到巴御寮人却突然而带微笑说:
“定吉,刚才听你这么说之后,我忽然记起一些事情来了。你家是不是叫做柳屋?”
“对、对、对,就是柳屋,因为我家门前有一棵大柳树。”
“如果是这样,应该就没错。刚才你只说‘荒木清吉’这个名字,我还真是想不起这个人来。如果说有我们买药的单据,那应该就是柳屋的老板了。”
这时,社务所里突然传出刑部守卫的怒吼声。
“御寮人、御寮人,你在做什么?快点进来!”
“是,我这就进去了。”
巴御寮人应了一声,然后调皮地耸耸肩说道:
“真帆、片帆,你们父亲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我看他一早就心神不宁。”
“大概是因为祭典快到的缘故,爸爸很紧张,才会心情不好吧!”
真帆担心地皱起眉头。
可是片帆却嘟着嘴说:
“才怪!爸爸本来就脾气不好,容易动怒。”
这两姊妹虽然外表长得一模一样,但个性却有天壤之别呢!
巴御寮人进屋没多久,金田一耕助和矶川警官便抵达目的地。
金田一耕助看看四周的情况,露齿笑说:
“啊!刚才我们好像有听见笛声和鼓声,是你们在吹奏吗?吹奏得还不错呢!对了,我为你们介绍一下,三津木,这位是你前些天在鹫羽山见过、冈山县警局的矶川警官;真帆小姐、片帆小姐,你们也认识矶川警官吧!”
矶川警官的出现让真帆、片帆两姊妹有些胆怯,个过,荒木定吉似乎比她们还要害怕。
他一听到对方是警官,立刻露出找寻退路的神情,这种举动看在任何人眼里都觉得他十分可疑。
至于三津木五郎,或许他早有心理准备,所以看起来十分镇定。
金田一耕助扫视过大家的表情之后,一边盯着荒木定吉,一边问:
“怎么了?荒木,你看起来好像很慌张呢!”
“金田一先生,不是这样的。”
三津木五郎在说到“先生”这两个字时,还特别加重语气。
“荒木刚才说他在找寻他父亲的下落。”
“找寻他父亲的下落?荒木,你不是告诉我令尊已经过世了吗?”
“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荒木说他父亲在距今约九年前,也就是昭和三十三年六月间突然‘蒸发’了,他们遍寻不着,因此才假定他父亲已经过世。对了,警官,您是不是可以帮忙查查看……”
“三津木,别说了,当时我母亲也曾拜托警方代为找寻我父亲的下落,可是他们一点忙也没有帮上。”
“令尊是什么人?”
这时,矶川警官终于开口了。
虽然他关心的是三津木五郎而不是荒木定吉,可是由于对方对警察的表现感到很不满意,因此他不能再保持缄默。
“我父亲是个农民,平常利用农地休耕的时候兼做收药钱的工作。”
“这样啊……对了,你说令尊是在昭和三十三年六月间‘蒸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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