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位是检察官吧?”又对约翰·昆西说,“温特斯利普先生,我走到哪儿都能遇见你。”
“我在此你不介意吧?”约翰·昆西征询着。
“没关系的,孩子。我们在这儿不会呆久的。”
他转向检察官说:“我来个开场白吧。我是英国海军部队的阿瑟·坦普尔·科普舰长。这位先生,”他向里夫帕姆旅馆的老板点点头说,“是我弟弟。”
“真的?”格林吃惊地问,“那么我想他就是伊根了。”
“他叫詹姆斯·伊根·科普。”舰长答复着,“多年前他弃家出走,其原因与我们目前的话题无关。先生,我只是想说,你毫无根据地将我弟弟拘留,其借口我认为是完全站不住脚的。若有必要,我打算聘请一位檀香山最好的律师,将他在傍晚之前释放。不过我打算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去赦免他,免得你们整天煞费苦心地进行荒诞无稽的毫无根据的揭发。”
约翰·昆西瞅了一眼卡洛塔·伊根,但她那闪光的双眼并没看着他,而是她伯伯。
格林有些激动,忙反驳道:“舰长,虚张声势的恐吓,值得一试。”
“啊,那么你承认自己一直在恐吓了。”科普也寸步不让。
“我指的是你的态度,先生。”格林纠正说。
“喔,我明白了。”科普说,“若你不介意,我就坐下了。就我的理解,你们控告他两件事:一是案发的当夜他去拜访了丹·温特斯利普,而他又拒绝谈出其访问的目的。二是在温特斯利普客厅门外的走廊上发现的科西坎牌香烟的烟头。”
格林摇摇头,说:“只有第一件。科西坎牌香烟已不再是控告伊根的依据了。”突然他将身体探过桌子说,“而是控告你的证据了,亲爱的科普舰长。”
科普毫不畏缩地对视着他,反问:“真的吗?”
约翰·昆西注意到卡洛塔·伊根眼里露出惊讶和疑惑的神情。
“我说的没错。”格林继续盘问,“我很高兴今天上午你来串门儿,先生。我一直想跟你谈谈。有人跟我讲你曾说过丹·温特斯利普的坏话。”
“完全有可能。我的确认为他不怎么样。”
“为什么?”
“八十年代,我是一名英国军舰上的海军后备兵,因此对澳大利亚的一些传闻比较熟悉。丹·温特斯利普名声败坏,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说明他在‘夏洛的梅得号’船上窃去了已故船长的海上金库。也许我们有点吹毛求疵,但类似这种事情,我们海员绝不饶恕。另外还流传一些他跟黑社会活动有关的颇为离奇的事情。不错,亲爱的先生,我从内心深处对丹·温特斯利普就没好感。倘若以前我没说过这种话,那么现在说也为时不晚。”
“你是一周前的头一天中午——即星期一中午抵达檀香山的,”格林继续追问,“但第二天你就离开了。在此期间你去见过丹·温特斯利普吗?”
“没有。”
“哦,那好,先生,我可以告诉你。在伊根烟盒里发现的香烟是由土耳其烟叶制的,但在丹·温特斯利普被害现场发现的烟头是弗吉尼亚烟草制的。可是,我亲爱的科普舰长,你上星期天晚上在亚历山大·杨旅馆的大厅里给陈查理抽的恰恰就是这种科西坎牌香烟。”
科普看了看陈,讥笑道:“你随时随地都在侦查,是不是?”
“别打岔了,”检察官厉声说,“我需要的是解释。”
“解释很简单,”科普说,“刚才我正要跟你说,可你却没完没了地盘问。在丹·温特斯利普客厅门外发现的科西坎牌香烟当然是弗吉尼亚烟叶制的。我从未抽过其他牌的烟。”
“你说什么?”
“毫无疑问,先生,是我扔的那个烟头。”
“可刚才你还说没去见丹·温特斯利普呀。”
“没错,我确实没去见他,但我去拜访了来自波士顿的米纳瓦·温特斯利普小姐,她是屋里的客人。实际上,上星期一五点我和她一起喝的茶。你可以给这位女士打个电话证实一下。”
格林瞅瞅哈利特。哈利特瞥了一眼电话机,然后他气愤地转向约翰·昆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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