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OK可能是和他谈话的那个人的略称了,”梅森激动地说。“一个名字的字首字母是O.K.的人。”“对,可能是那样,没错儿。那可以解释得过去。”“好吧,”梅森说,“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要守口如瓶,我们要竭尽全力。你的话已经说完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电话谈话的事,这件O.K.的事。就从现在起保持沉默吧。”
梅森站起身来。
“我真希望我能多记起一点儿来,梅森先生。我……嗯,我受到的训练一直是不要听别人的谈话——您知道那是什么样子。我就是……嗯,如果不是那食物热腾腾的,而且我……我很为那些糕点自豪,我想要是他趁热吃的话,我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它呢。糕点很快就能变得不那么松软好吃的,而……”“我知道,”梅森说,“别为那件事担忧了。从现在起由我来担忧。
我可能在你被带上法庭以前不会再见到你,你就耐心等待,什么也别说。”
梅森离开了探视室,匆忙奔向自己的办公室。
“发现新情况了吗?”德拉·斯特里特问。
“好多呢。”梅森说,“我想弄清奥维尔·金曼的情况。我们有保罗的消息吗?”
“还没有呢。他说……他来了。”随着德雷克那约好的敲门声响在梅森办公室锁着的门上,她说。
“好吧,保罗,”梅森在德拉打开门时说,“我有件东西给你。这张开给‘O.K.’的支票可能极为重要。O.K.的意思可能和我们以为的不一样。它可能是那张支票开给他的那个人的名字缩写。呃,有一张支票是开给奥维尔·金曼的,而……”
“我掌握了奥维尔·金曼的情况,”德雷克说,“他是个赌注登记人。”
梅森扬起了眉毛。
“一个高级的赌注登记人,”德雷克说,“如果洛林·拉蒙特给他很多生意的话,我是不会太惊奇的。”
“那么,”梅森沉思着说,“那会对好多事予以说明了。”
“等一下,”德拉·斯特里特说着,打开她的笔记本,“我们还有一个O.K.”
“你是什么意思?”梅森问。
“奥托·凯斯维克,照管院子的那个园丁。”
梅森突然变得若有所思了。“如果我们没有错的话就见鬼了,”他说,“关于奥托·凯斯维克你了解什么呢,德雷克?你发现有关他的任何事了吗?”
“我有一个关于他的报告,”德雷克说,“我还没有见过他。我可以告诉你有关他的一件事——他是个假释犯。”
“见鬼!”梅森说。“他为什么被关起来的?”
“敲诈。”德雷克说。
梅森向德拉·斯特里特转过身去,说道:“马上把那本支票簿的胶卷冲出来,而且……”
“它们已经在冲了。”她说,“我留了话,让放大,而且我和一个笔迹专家有个约会,他可能能辨别出来,那个O.K.是不是洛林·拉蒙特的笔迹。”
“有什么可能?”梅森问。
“很好,”她说,“如果我们有洛林·拉蒙特写的任何别的O.K来作为样本使用的话。否则,那种可能就不那么好。他可能能辨认出,那些支票存根上的其他笔迹是不是洛林·拉蒙特的,但是,除非我们在别的地方有洛林·拉蒙特写下的O.K.字样,仅凭两个字母会是很困难的。”
梅森点点头说:“我们可能能够出示一些上面有萨迪·理奇蒙写的O.K.的帐单,来看看那个支票存根上的那个O.K.是不是她写的。无论如何,如果那是洛林·拉蒙特的支票簿的话,一百比一的可能是,那是洛林·拉蒙特的笔迹。”
梅森沉思了一会儿,接着说:“保罗,和兑现支票的那家银行的出纳员取得联系。我想搞清是谁出示那张500元的支票去兑成现金了。”
“他们不会付钱吧?”
“不会,除非在洛林·拉蒙特被杀的那个晚上,在银行关门以前付的。
在一个人死后他们是不会兑现任何支票的——但是,当然了,那张支票可能在第二天的上午出示并兑现。就我所知,他们在中午以后才发现拉蒙特的尸体。到银行去吧。如果有人拿着那张500块钱的支票露面,他们由于洛林·拉蒙特已死而拒付的话,他们会记住那件事和那个人的。如果那张支票是在上午他们得知洛林·拉蒙特已死之前兑现的话,那张被销帐的支票会在拉蒙特的户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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