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森说:“我想引入这件衣物作为证据。”
“那么我要坚持,对那清洗标记进行追查。”梅森说,“除去那条裙子是在被告寓所中找到的以外,并没有说明归属权的证据。到目前为止,关于归属权的任何证据都不过是这位证人做出的一种推论罢了。”
“关于归属权有许多的旁证证据呢,”卡森说,“它是在被告的寓所找到的。是她的尺码。它曾在一种妄费心机的匆忙企图中被用来证实一个伪造的故事。”
贝顿法官说:“在这种情况下,现在只对这件衣物做一辨别标记。我们将在其所有权得到证实以后对它予以承认。这样,梅森先生的提问结束了。
检察官先生,你可以进行你对这位证人的提问了。”
卡森向特拉格转过身去,问道:“你发现任何否定被告的故事的物证了吗?”
“许多。”特拉格警官未加渲染地说。
“请你告诉法庭那是什么好吗?”
“首先,死者穿过的鞋并没在泥地上走过。鞋上根本没有泥。死者穿过的裤子也根本没有沾过潮湿的灌木丛的印记。死者穿过的衣服上根本没有泥,如果他曾经从一个刺铁丝网围栏下面钻过的话,是会有泥的。被告声称没有碰过的火腿鸡蛋晚餐实际上被吃掉了。”
卡森得意地向梅森转过身去。“你可以进行继续询问了。”
梅森若有所思地皱着眉:“你们检查了死者穿过的鞋?”
“是的。”
“没有发现泥污?”
“根本没有。”
“裤脚的翻边呢?”
“没有泥污的痕迹,没有任何迹象显示曾穿着这身衣服在任何潮湿的植物中走过。如果死者在围栏另一侧的草地上跑过,或者如果他在那条道路的泥中趟过的话,他的衣服上会留下这样的印迹的。鞋上会留下不会被误解的泥迹,裤子的下沿部分会被浸湿的。”
“将你的注意力转向被告的寓所,”梅森说,“你们发现沾着泥污的贴身短内裤了吗?”
“发现了。”
“你们是否已经搞清,那泥土与拉蒙特别墅周边地区的泥土是否相同了吗?”
“没有。”
“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
“我们认为那些衣服和我们发现的那条撕破的裙子一样,是故意安置在那儿的。”
“急于做出结论,”梅森说,“总是很危险的,警官。我建议警方努力去将那件沾上泥污的衣服与犯罪现场附近的泥土核对一下。我没有问题了。”
“检方还有问题吗?”贝顿法官问卡森。
“鉴于已经发展到这一局势,我还有一个问题问特拉格警官。”
“很好,问吧。”
卡森向特拉格警官转过身去:“你们在死者当时穿的鞋和裤子上做了辨认标记了吗?”
“我做了。”
“你带着那些衣物了吗?”
“是的。”
“你能在10分钟内把它们拿到这儿来吗?”
“完全可以。”
“我可以请求法庭休会10分钟吗?”卡森问,“以便等候特拉格警官把这些衣物拿到这儿来?”
“很好,”贝顿法官说,“我们休会10分钟。但这将是给予的最后一次宽容了。如果还有任何检方想引入的证据,要确保它们在这儿,检察官先生。”
贝顿法官站起身,走进他的议事室。
梅森向阿伦·费里斯转过身去,“你看,阿伦,我要你对我说实话,即使这让你很难受。”他说,“因为对律师说谎而付出的昂贵代价是你所承受不起的。”
她点点头。
“如果你对我说了谎,”梅森继续说,“你就完了,我认为我无法把你解救出来。但无论如何,如果你已经说了谎的话,我现在想知道。”
“我告诉你的是绝对的实话,梅森先生。”
梅森摇摇头:“如果他们拿出了那双鞋和那条裤子,而那双鞋上根本没有泥土的污渍,裤腿的下边根本没有被沾湿过的印迹,像一个从湿灌木丛中跑过的人身上本该留下的印迹那样的话,你将会或者被终身监禁,或者进毒气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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