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辩方没有反对意见的话,现在就告诉我们这件事吧。”卡森说。
特拉格警官点点头。“两个装着一些蛋黄,极少的火腿油脂的盘子,一个已从里面盛走了一些黄油的打开的黄油罐头,一罐果酱,几个装面包和黄油的小盘,里面有糕点渣儿和残留的果酱。有几个杯子和碟子。”
“几个杯子和碟子?”梅森问。
“两个。里面装着少量的咖啡。有一个里面剩有咖啡的咖啡壶,还有两个喝水的玻璃杯。那些脏盘子是在餐室的一张桌子上找到的,那两个平底锅和烹调用具是在厨房的炉子上找到的。”
“我现在没有问题了。”梅森说。
“你的意思是你的提问结束了吗?”贝顿法官问道。
“是的,法官大人。关于那双鞋,我此刻没有问题了。这并不意味着我放弃我在将来向这位证人询问涉及这些物件的问题的权利,我也不放弃在涉及任何可能被拿出的其他衣物时我对这位证人进行提问的权利。”
“很好,”贝顿法官说,“检察官继续吧。”
卡森说:“那么那条裤子呢,警官?”
特拉格警官掏出了一条叠得很整齐的裤子。
“这是尸体被发现时死者穿着的那条裤子吗?”卡森问。
“是的。”
“我提起你注意裤腰附近的某些污渍,我问你,你知道那是什么留下的污渍吗?”
“知道,先生。它们是血迹。”
“当尸体被发现时它们在这条裤子上吗?”
“是的,先生。”
“而这条裤子穿在尸体身上?”
“是的,先生。”
“我提出将这条裤子作为证据,”卡森说,“和那双鞋一起,作为公诉方的物证。”
“没有异议。”梅森说。
“关于这条裤子,你有任何要进行提问的吗?”贝顿法官问。
“没有,法官大人。”
“我认为我对特拉格警官的提问到此结束。”卡森说。
“辩方要进行提问吗?”贝顿法官问道。
“你说你们彻底地搜查了那个地方,对吗,警官?”梅森问。
“我们彻底地搜查了那个地方,”特拉格说,“我们就差把它撕开了。”
“你们查看写字台里了吗?”
“我们查看写字台里了。”
“你们在里面发现了一些文件吗?”
“发现了。”
“你们发现一个在加州第二国家银行开户的支票簿了吗?”
“发现了。”
“有一些支票存根?”
“对,先生。”
“你们知道那是谁的支票簿吗?”
“我们知道,一些支票存根上的笔迹是洛林·拉蒙特的,与那些存根相对应的那几张支票已经被兑现了,是由洛林·拉蒙特开出的。”
“所有那几张支票吗?”
“其中一张丢失了。”
“那是哪一张?”
“有一个开出了一张500元的支票的存根。”
“那张支票是开给谁的?”
“没有人。”
“你那是什么意思?”
“显然,那张支票被开出了,而在那个数额被写在支票存根上之后,出于某种原因,那张支票被从支票簿上撕了下来。那个存根上被标上了O.K.,来显示一个没有接受人姓名的500元支票的存根在那儿没有问题。”
“那是一个结论吗?”梅森问。
“无论真伪,”特拉格说,“那是一个结论。如果你需要那些赤裸裸的事实,我要说,那个支票簿里的一个支票存根显示着500元的数额。除去O.K那两个字母以外,那个存根上没有别的了。”
“那两个字母是洛林·拉蒙特的字体吗?”
“我不知道。”
“那张留下这存根的支票,是在谋杀发生那天撕下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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