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在6日的下午,麦吉把被告,阿伦·费里斯,带回家来了。她当时正要上电梯。她将我介绍给了阿伦·费里斯,并且说,阿伦打算在她这儿呆几天吧。”
“那是6日的下午吗?”
“是的。”
“而这番对话是当着被告的面进行的?”
“是的。”
“现在,我给您看一条裙子,它到此前作为公诉方物证B-8号被做上了辨认标记,我要问您,您是否认识那条裙子。”“我认识。”
“您是在哪儿看见它的?”
“我本月6日看见麦吉·埃尔伍德身上穿着它。”“她当时穿着那条裙子?”
“她当时穿着那条裙子。”伯萨·安德森用下结论的语气很肯定地说。
“我说,在6日,你在那以后见过她吗?”
“见过。”
“大约什么时间?”
“傍晚时。”
“当时麦吉·埃尔伍德穿着什么?”
“她当时穿着那条裙子。”
“当您说那条裙子的时候,您是指我现在手里正拿着的这条裙子,公诉方的物证B-8号吗?”
“是的,先生。”
“而当您看见她时她在什么地方?”
“她在门厅里,正在走出寓所。”
“好,她回来时您看见她了吗?”
“看见了。”
“那是什么时候?”
“那可是晚些时候了——两三个小时以后吧。”
“而麦吉·埃尔伍德当时穿着什么?”
“她穿着一条不一样的裙子。我记得我注意到了,她出去时穿的是一条裙子,回来时穿的是另一条裙子。我都张嘴要说什么了,但还是抑制住了没说。说到底,那不关我的事。”
“那是在本月的6日吧?”
“是的。”
“你可以进行提问了。”卡森说。
梅森向那位证人转过身去。“您在人们进出时常看见他们吗?”
“很频繁地。我在办公室的后面有个寓所,但我总是努力呆在办公室里,以便我能看见门厅,特别是在街门不锁的时间里。”
“那儿有个办公桌吧?”
“一个柜台吧,有的。”
“有交换台吗?”
“没有。住户自己有电话,或者他们用走道里的电话亭。”
“您在本月5日看见麦吉·埃尔伍德了吗?”
“是,我看见她了。”
“在晚上吧?”
“我在她傍晚下班回来时看见了她,而后我又看见了她。”
“5日那天您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抗议,这个问题没有法律资格,与本案不相关,而且无关紧要——不适当的提问,”卡森说,“我们没有问有关5日的问题。”
“我肯定是有权测试一下证人的记忆力。”梅森说。
“驳回抗议,继续吧。”贝顿法官做出了裁决。
“我在5日晚上看见了她,大约是……我猜大约9点钟吧。”
“而当您看见她时,她在做什么呢?如果她在做任何事的话?”
“她在往外走。”
“那天晚上您看见她回来了吗?”
“没有。”
“她是在您晚上锁门之后回来的?”
“是的。”
“您是什么时候离开门厅,而且锁上门的呢?”
“那是……我要说大约11点。”
“那么,麦吉五日是穿着这条你提到过的裙子吗?”
“不是,她没穿。”
“您怎么恰巧对这条裙子记得这么清楚呢?”
“因为我有一条裙子和它几乎完全一样。几乎完全相同的式样。麦吉和我经常谈论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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