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坐在车里考虑找个什么借口叫门的时候,来了一辆出租车,停在房前。这所房子的前门打开。一个男人和那个金发女郎一起走出来。他大概就是史蒂文-巴洛。她和他吻别后匆匆跳上车就进了城。那男人站在门前看着车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见才回去。如果我来一个急掉头追上去,那肯定完全暴露。而你对我说过,如果她是去史蒂文-巴洛那里,那就算万事大吉,我也就不想再干下去了。”
梅森点头:“不错,我很高兴你这样处理。”
“可是,”德雷克道,“大约11点钟我又碰到她了。她在一家赌场玩轮盘赌,而且手气很好。那时她换了一件紧身花长袍。”
“当时她注意你了吗?”梅森问。
“没有,”德雷克道,“我在赌场的另一端,但我可以从眼角看见她。当时我在骰子台上,相信我的话,佩里,这可是赚钱的道儿。”
“什么?”
“站在那里盯着某个人。我站在一个位置,下5个银元的赌注,直到有人把它耙走或付给我钱。过了一会儿,我买了筹码,就下20美元的筹码。”
“有没有人注意到你在盯着那个女孩?”
“没有。但是有个笑话对你说。有人看见我下注后不看桌面,而是把头扭过去,以为这是一种玩骰子的新方法,很快就有半数的人下注后把头扭过去。”
“他们赢了吗?”
“扯淡,”德雷克道,“这一桌的运气全到我这里来了。”
“你以为这个女孩跑出去跳上出租车的时候注意到了你?”
“真是无法理解,佩里。她是那种冲动型的人。干什么都靠心血来潮。昨夜她坐上车开出停车场时我很高兴她又要去什么地方了。可是快到好莱坞时她忽然又改了主意。她看了看表,转向拉布里亚,拼命往车流里挤。”
“那么,你认为她去看巴洛是临时想到的?”
德雷克点头:“这娃娃是谁,佩里?”
“格拉米斯-巴洛。她是……”
“格拉米斯!”德雷克惊叹道。“老兄!我怎么没想到。”
“有什么情况么?”梅森问。
“太多了,”德雷克道。“从可靠来源获得的这些消息,全部严格保密,一丝也没有透露到报纸上。可是现在呢……当你让我去看拉斯维加斯的史蒂文-巴洛时,我应该马上想到的。当然了,当时这份情报没在手头,而是在我的办公桌上。
“以下是这段故事的梗概:南希-阿戴尔从前往在纽约的格林威治村,是个放荡不羁的自由艺术家。当时她尝试着写小说,也做艺术工作。我猜她的小说写得不错,她能靠写作生活。
“如果你了解当时的格林威治村,你就会感到那种气氛。当时那里有一个年轻的作家,约翰-耶曼-哈塞尔,正在打算写一部伟大的美国式长篇小说,并且打算震惊世界。他比南希大七、八岁。他来自德克萨斯,在老家有个叔叔,叔叔死后留给他几公顷土地。
“哈塞尔和南希同居,南希怀了孕。她要求和哈塞尔结婚,我猜,大概是发生了一些争执。哈塞尔对她说,他们都是解放派,他们不相信传统,他们以自己的方式生活,他们是天才,如此这般,他们必须不受约束。南希既然自惹麻烦上身,她就该自己设法摆脱麻烦。”
“后来怎样呢?”
“南希纠缠了大约3个月之久,后来突然失踪了。我的意思是说她完全失踪了。她失踪得这样彻底,以致后来哈塞尔的土地上发现石油,他成为百万富翁。回首前尘,天良发现,并意识到自己真的爱上了南希,花了成千上万的美元雇用私人侦探来寻找南希时,也没能找到她的踪迹。他在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总之做了一切他能做到的,仍是毫无效果。”
“他怎么会突然良心发现?”梅森问。
“我猜他当时认识了更多的女人,”德雷克道,“可是都比不上南希。”
“我也听说过。”梅森道。
“书归正传,”德雷克道,“南希藏了起来。改了名字,到了洛杉矶,带着孩子。几个星期后邂逅了史蒂夫-巴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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